待到看不见雪苏漾的背影了,慕秋忍着疼朝着自己的兄长支支吾吾,指手画脚。
“活该!平时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平日里不着调也就罢了,雪卿羽就是雪苏漾的逆鳞。
她雪卿羽生在雪家,长在雪家,吃喝玩乐雪家的银子,雪家养着,你操得哪辈子心?需要你去品评一番?再有下一次,我可保不住你的命!
你给我听好了,往年要你去朝歌求学,你都以年纪小不理睬,我也一直放纵你,可放纵你的结果就是让你丢脸,丢临安慕氏的脸。你丢脸不要紧,我怕下一回是给你收尸。
这一次,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好好给我学些规矩。”
“唔……”慕秋想为最后的自由争取,可惜,他至少一个月都说不了话。雪苏漾,你狠!
“真令人羡慕啊!”燕云台上站着一俏丽的身影。
“小姐,您不止是不夜城的掌上明珠,还是整个修仙界最尊贵的女修。”
“是吗?”墨水月看向远处那抹早就消失的花色衣衫,有朝一日,他可愿意那般护我?
“宗诺,此次清谈盛会,朝歌锋芒毕露,我担心啊!”
“苏漾,韬光养晦既然让我们这些年都一筹莫展,何不咱们一明一暗,我朝歌就是要称雄欲取而代之逼一逼,若这样能查出真相,为我们失踪的亲人找到骸骨安葬是我们唯一的慰藉。”
雪苏漾沉默良久,点头:“好!”为权宗诺添茶水:“你还在找那神秘人?”
“就算大海捞针,总会找到。”权宗诺看向独自站在院中看天的弟弟,孤独的自成一个世界,当年他找到无殇时,他遍体鳞伤,虽然气若游丝却无性命之忧,很明显是有人及时医治了他,保住了他的性命。
无殇醒来告诉自己,他被毁了金丹。
可是,卿颜却肯定地说,金丹存在着,小腹处确实有伤口。
无殇似乎回想了很久:“丑女说她用不着金丹,把她的给了我,让我好好的活着,修炼仙术,要成为最强的,才能保护她。”
权宗诺相信权无殇的话,都说权无殇逢乱必出,事无大小,亲力亲为,不论何方,他都欣然前往,匡扶正义,扫清邪恶,是名门正派的典范,楷模,实则,只有权宗诺和叔父知道,他的弟弟,是在寻人。
“兄长,你说,金丹是修炼之人的根本,有哪一个仙家会自愿舍弃不要剖出来给别人?这种医术存在么?我和她,在墓室同生共死三个月,即使我护她在前,她也不必用金丹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