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一个人的表现……明月真的怕了,她又不是受虐狂,真嫁给了他被天天家暴那可怎么得了!
贺之洲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明月水汪汪的满含惊惧的大眼,终于收回了手上的力道:“本王的女人,只能时时刻刻想着本王,记住了。”
……
前往逍遥侯府的路上,明月一直缩在马车的角落里,不安警惕的注视着离她稍有些距离的贺之洲,他闭了眼靠着车壁,寻常人坐马车时,身体总会随之晃动,他却坐的很稳,一动也不曾动过。
见他并没有靠过来的打算,明月一直紧绷的心这才稍稍放送了些。
一放松下来,她的脑袋终于能正常运转了。
贺之洲不对劲。
明明上一刻还表现的像个情深一往坠入爱河的无赖男人,一副恨不能将她捧在手心里疼宠的样子,亲吻她的时候凶猛却温柔,温柔的像任何一个坠入爱河的男人。一转眼却又变成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坐的离她这样远,生怕沾染了她的气息一样。
他冷冰冰的脸上虽然什么都没流露出来,可明月感觉到了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跟之前她判断他不喜女子接触碰触的感觉一模一样。
同一个人,短短时间内,却换了两副不同的面容,明月不安之余,还是觉得贺之洲很有问题。
比喜怒无常更可怕的是精神分裂啊!
明月觉得自己有理由怀疑他就是个分裂的神经病。
被他捏过的手依然火烧火燎的痛着,明月疑心自己的指骨被他捏裂了,疼痛钻心,让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因为这痛,让她不得不时时刻刻防备着,生怕一个不当心又惹恼了那人,再招来什么惩罚就不妙了。
马车停下来,贺之洲才睁开眼。
他看了眼缩在角落里的明月,深邃的凤眼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却很快敛了去,率先下了马车,才柔声对明月道:“到了,下来吧。”
他又变成了先前那个情深款款的男人了。
明月看着他站在车下,夕阳下,他朝明月款款伸出一只手。
天神般俊美的微笑,仿佛深海里最致命的漩涡,无人可挡。
明月此时真是怕极了他,可又怕不听话惹得他又变成冷漠暴戾的模样,只犹豫了一下,将有些颤抖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
他轻轻合拢,明月却蓦地一声痛呼,触电般将手缩了回来。
她心神不宁的将自己有可能被捏伤的手放在了贺之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