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可能是郡王爷。
当朝也就只剩下摄政王与那位郡王爷,当日他被人撺掇了一回行刺事件后,贺之洲过后就将抓到的杀手直接送到郡王府去,谁也不知道他跟郡王爷说了些什么,但打那以后,郡王爷就病倒了,再没能出过府邸。
说到底,郡王爷就是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王爷让他活,他才有活命的机会。上次的事只怕就将他吓得不轻,又哪里有胆子再谋划出这样的事情来?
更何况,不是绿袖看轻郡王爷,他实在也不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料子。
贺之洲从地牢中退出来,肖大已经等在了外头,他单膝下跪肃穆禀道:“属下让人顺着先前发现黄公子的方向追过去了,只是那里岔路极多,每条道上都有马车经过的痕迹,怕是对方早有准备。”
“加派人手,无论如何要将人追回来!”贺之洲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又问:“陆二还没回来?”
话音刚落,陆二高瘦的身影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面前,他如同肖大一样,也单膝跪了下来,“属下已经查明,公主当时在飞檐阁与陆世子夫人有过争执。陆世子夫人非常生气,见公主走了,也不要人跟着,自己追了上去。她跟公主说了些什么,只有绿袖跟红翡知道——”
他这样说的时候,抬眼偷偷看了眼贺之洲身后的绿袖与红翡,平静无波的眼中暗含了担忧之色。
绿袖与红翡闻言,脸色都变了一变,红翡还能稳得住,绿袖却差点跳了起来,“陆二,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当时我们两人陪着公主出了飞檐阁,却是黄公子突然出现,而后点了我二人的穴道,带着公主离开的,根本没有什么陆世子夫人追上来这一说!”
她生怕贺之洲不信,又拉了红翡来问,“红翡,你告诉他,当时是不是我说的这样?”
红翡比绿袖更为细心,她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事情的不对劲。她慢慢低下头,重重的跪在了贺之洲面前,“王爷,此事果然很不对劲。”
“红翡……”绿袖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哪里有不对劲,这不是我们亲眼看到的吗?”
“我记得在飞檐阁时,陆世子夫人并不是一个人上楼来的。与她一道来的还有不少夫人太太们,陆二定然查证清楚了,才会肯定当时陆世子夫人追上了我们,并且同公主说了话。可我们却只记得,黄公子将公主带走,并没有陆世子夫人追上来这一出,这就是不对劲之处。”红翡沉声说道。
陆二见贺之洲没有说话,这才继续道:“勇安侯府一个侍弄花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