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沙发,他对面的三人沙发坐着一位老者,慈眉善目,笑吟吟的看着她。
“你就是沈迎燕吧?我是徐述卿的义父。”老者自我介绍。
沈迎燕点头,微笑道:“义父好,我是沈迎燕,很高兴认识您。”
这样的格局,她当然要选择和徐述卿坐在一起,没有徐述卿,这里这些人,她一个也不需要见。
她不着痕迹的看向徐父母那边,瞟了一眼结婚那日和自己对峙的女人。
她已经不再年轻,本不算漂亮,现在看起来更比徐述卿老不少。
沈迎燕叫了人:“爸,妈,什么时候过来的?还习惯么?”
客套,寒暄,生疏,一切都不正常。
她婆婆瞪了她一眼,公公没表态,李长青脸上带着奇怪的笑。
“这就是沈迎燕,果然漂亮,呵呵,”门口又进来一个女子,人未到声先至。
沈迎燕转头看去,这女人又是谁?
难道是义姐?脸的轮廓有些像那位义父。
真让她猜对了,这就是徐述卿的义姐,名字叫叶培。
“你一定好奇我是谁吧?述卿,怎么?没给沈小姐介绍下你姐姐?”叶培坐下来,对徐述卿的父母略一点头,看来他们已经见过了,再对老者嘻嘻笑了一下。
很明显,她有些瞧不上徐述卿的生父母。
沈迎燕在m市和徐家父母打的几次交道来看,徐述卿父母确实不如自己父母那么“爱”孩子,他们更多的,是让人感觉刻板且不近人情。
自己养大的孩子什么样,没有起码的了解和信任。
沈迎燕坐在那里并不想多说话,所谓多说多错,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敌是友。
公婆叫她来,还让她见到李长青,无外乎还是让她离婚。让她滚出。
“唉?这位是?”叶培终于看到了李长青。
“这位是述卿年轻时的青梅竹马,两个人大学就是同学,后来一起在市高中做老师,长青教语文的,述卿其实也是中文系,但后来学校没有体育老师,他就做了体育老师。”徐妈妈终于笑了,热情的和叶培对话。
她继续:“后来,呵!”这是一声冷哼。
沈迎燕知道,接下来就是有关她的那点破事儿了。
如果想看她羞辱憋屈遗憾郁闷,那就错了,她如今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正所谓不在乎的人说什么,她都可以左耳进右耳出。
她依然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