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咽之,这你就说错了,我们对蓟枕霜并无恶意,也不想践踏蓟枕霜的尊严,这天下除了你,无人在乎蓟枕霜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但是有一点,这蓟枕霜的棺材里是否真的只有蓟枕霜一具尸体,这一点,我们不看清楚是不会走的。”
方者暨面前横竖着暗尘午香琴,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之意。
其余人等也表露出自己的姿态,暗暗准备着。
“你们,你们”
看着一众人有忘恩负义之状“若非是我,你们焉能进入这里?又如何能得到方才那些宝物?”
“乌咽之,你错了,若非是我们,你也进不来这里,别忘了,方才那些武者堵在外面,还是我们给你清场,给你时间打开这门,忘恩负义的该是你才对。”
壤驷红蜡状似通情达理的“乌咽之,只要我们确认了这棺材里只有蓟枕霜的尸体我们便会离去,再也不会打扰你与蓟枕霜互诉衷肠,毕竟这蓟枕霜的尸体我们实在无心染指,我们所在乎的,乃是你有没有隐瞒什么事情。”
“壤驷殿主此言不错,乌咽之,你可要考虑清楚。”
听到方者暨对自己称呼的改变,壤驷红蜡嘴角一勾:自己已经完胜了。
众人压迫之下,情势诡谲莫测,现场状况一触即发,大有短兵相接之态。
“壤驷红蜡,现在就想着我们已经看不到这一幕,是不是太可惜了?!”
王浩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众人闻言纷纷转头一看,王浩身侧,壤驷镯颇有些狼狈之状,却眼神复杂的看着壤驷红蜡。
壤驷红蜡见到壤驷镯“长姐,你怎么在这里?”
有些似嗔非嗔的撅起嘴巴,作势要靠过来,壤驷镯一侧身躲过去“红蜡,不必演了,方才我经历的那一切,都是你的安排,那藤蔓的种子,你用的可还惯?那藤蔓乃是幽冥神树,你得了那种子,连接了幽冥之气,召唤出的那些鬼物,想让我葬身在方才那些浪潮中,你的算盘打错了。”
壤驷红蜡脸色剧变,似乎不敢置信,“长姐,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王浩扔出一个水晶球,水晶球中赫然是王浩昔日看见这壤驷红蜡偷偷摸摸藏了那藤蔓种子的罪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看着自己的一桩桩、一件件被记录的清清楚楚,壤驷红蜡咬牙切齿“王浩!”
“你错就错在,误算了你长姐的实力。”
“长姐的实力?”
壤驷红蜡不明白“什么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