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螟旌大惊失色“汝是何人?可知我仲螟旌是什么人?!”
祖伞真不屑一顾“不就是生了个好女儿么。”
“你居然知道还敢?!”
“呵呵,今日要掀翻的,还就是你这叠迦庵,仲螟旌,你无恶不作,罪祸滔天,死期将至,等死吧!”
赶到那叠迦庵时,王浩便看到了满山谷的狼藉,简直像是战场一般。
而狼藉之中无数的尸体更加触目惊心,不由一叹。
祖伞真站在废墟之中,不知是在泄气还是真的觉得仲螟旌罪无可赦,一遍遍的将此地夷为平地。
王浩看着祖伞真一袭红衣似火,记忆中有一道火红色的人影,身形将要消失,自己为了她强渡雷劫,两道身影悄然重合。
王浩嘴角一勾,带着几分笑容懒洋洋的“好了,好了,都已经超生了,你这样,估计他要永世不得超生了。”
祖伞真不听劝,却王浩强行拉住祖伞真的手,祖伞真一愣,看着王浩定定的双眸,虽显狼狈之色,却难瑕光彩“你”
王浩咧嘴一笑“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还是不想你如此对待自己。”
祖伞真“哼”一声甩开王浩的手: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看着祖伞真愤怒的样子,王浩眯眼一笑,脸上的表情神秘莫测,不知在想什么。
饲灵鸡忽然有些明白的,看着王浩:这小子难道却又懒洋洋的,算了,谁知道这小子一肚子坏水,现在在打什么主意,且看他自己如何分解。
员峤金汤
容移牖看着手中的传书,阶下跪着的女子梨花带雨,哭的好不凄惨。
“求少主做主,奴家自从嫁与少主来如此良久,一直尽心尽力服侍少主,不曾有过一分懈怠,却为何,奴家的父亲要惨遭如此毒手,那祖伞真固然为泾渭方壶的嫡女不假,可是如此草菅人命,还请少主为奴家做主啊”
女子一身素衣,好似特为亲人身死才穿的孝服,容移牖玩味的看着女子的姿态,歪了歪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坐姿。
“说到草菅人命,你父亲,仲螟旌做的那些事情,想必你一定比本少主更清楚,这点不用本少主解释。”
女子一时愣住,看着容移牖的神色,一时之间居然忘记了反驳。
“再说毒手,照那仲螟旌那番姿态,即使那仲螟旌今日不死,想必早晚也自有人取了他的性命,不过是那祖伞真提早了几日,你又何必这么伤心呢?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