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这时,一旁的九方妩身上的气势骤然节节高升,令人为之侧目“我九方妩也是注流橘水的掌门人,你们要拿我身边的人开刀,可曾问过我注流橘水的意思了?!”
宴坛巾原本洋洋自得的脸上,表情骤然一僵,容移牖见此厉声道“九方家主,你也不要在此拿着鸡毛当令箭了,这地宫中现在比得可不是谁拳头大了,您固然在外面只手遮天,可你再如何,现在也还是毫无修为,与我们并无二致,你想护着这陆流松,也得问问我们手下的人答不答应!”
“哈哈,说得好,九方妩,我早就看你与九方遏不爽了,本少主落难,你们不施救,居然还在云端上看热闹,也是没安好心,若你今日执意要与这陆流松共赴黄泉,也休怪我万荣西曲没给你们注流橘水面子!”
九方妩气的发抖“你们——”
“且慢!”
王浩挥了挥手,站在九方妩的面前“既然你要斗,我便与你斗,扯进女流之辈作何打算,显得你更孬吗?”
“陆流松!!”九方妩吃惊的。
“好小子,这可是你说的!”
宴坛巾生怕王浩反悔“既然你欲如此,那便文斗,省的传出去,说我们以多欺少,辱了你踇隅关。”
王浩好笑的“你要怎么个文斗法?”
“这个简单,这地宫开放时间已有四日,期间也各自在这地宫中收获了不少宝物,那便以一样在这地宫中所收获的最珍贵的宝物对比,谁的最贵重,便算谁赢。”
“输者如何?”王浩挑了挑眉,天机影流鼠“刺溜”一声钻进地下,悄无声息。
“输者,便为另一方阶下之囚,并且交出身上所有宝物!”宴坛巾阴险一笑,容移牖看着陆流松亦是冷笑不迭:这陆流松惹了谁不好,偏偏惹了宴坛巾,这宴坛巾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今日不死也残。
“好,就依你!”
九方妩惊讶的“陆流松,我们进来这地宫不过半日,什么东西也没有找到,这些人已经进来四日了,如何可比?”
“男子汉大丈夫,莫非要食言而肥?”容移牖忍不住出言讥讽。
王浩摆了摆手“这个自然不会,休得听信妇人之言。”
九方妩一片好心,现在王浩这里成了“妇人之言”,不由气极,兀自站到一边去,这万荣西曲自然不敢拿她怎么
样,可是陆流松——
王浩好似浑索未决的“既然是比试,你们的东西,是什么?”
容移牖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