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你出去!”
“哈哈哈哈——”娑婀忍不住笑出泪来,圣旨被扔在一边“撵我出去?不留情面?你现在如此做,可曾给我留下丝毫的情面?我与你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感情,你要休我,怕我不同意,还要去求了圣旨,让圣上也同意休我,之发,你好狠的心啊!”
背过身去,看不清脸上表情的牧之发,死死握紧拳头,却说出的话语如寒冬一般冰凉“话已至此,你我情分已经,你识相的话,还是听话吧。”
看着大步向前走去的牧之发,娑婀凄厉大喊“牧之发,我敬你爱你,甘愿为你付出一切,你出战塞外四年,我便等你四年的每一个日月,为你如何都行,你要休我,我也愿意,你爱上她人,我也愿意拱手相让,只求在你身边有一席之地,你连这个微小的期冀都不留给我,算我娑婀瞎了眼,前生真情,尽付流水,反倒成了我的罪孽!!”
“牧之发,你为何不敢回头看我,你为何事而心虚,既然你已经讨来了休书,还怕我不肯甘心下堂?你缘何不肯回头看我?!”
却那人的脚步依旧稳健,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娑婀哭成一个泪人,踉跄而倒。
“小姐,小姐——”
牧之发,原来,竟是我的一片真情,都错付了。
一月后——
将军府火海滔天,仿佛沐浴在一片火场中,而在这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有无数黑衣人在那火场中行动如风。
“你们是什么人?!”管家大声呼喊,“此乃将军府,你们好大的胆子!”
“圣上有命,牧之发狼子野心,意图谋反,今夜必诛,束手就擒吧!”
什么?管家见一旁背手而站的牧之发脸上的表情不悲不喜,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个局面“将军!!”
牧之发看着火海上皎洁的月亮,眼中闪现出几丝温和的笑意: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与其让你与我牧之发整个将军府的生灵一起陪葬,我倒更宁愿,你带着对我的恨意,而好好的活下去。
娑婀,好好活下去,来世我们夜宿廊下,仰首静观檐底黑影,看凉月出没云底,看星斗时隐时现。
那时我们便从自己的祖国,走过寂寞的北方,向着遥远的南方奔驰,既无人来求告我们,更无人把我们干涉。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一望无际的衰草连天处,一座孤零零的坟墓上野草丛生,而在那坟墓旁,飞舞着许多纸钱,一个面色惨白,全着素缟的女子,趴在墓碑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