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知道了吧?”
陶青盐坐在高位上,看着面面相觑的水尊与火尊,面无表情,普通的事情,根本用不着他真身降临,他本应该在密室中闭关,却硬生生被如此搅扰,却这事还如此之大。
水尊想了一遭,上前道“禀道主,那人类的根脚臣下已经派人去打听了,可那人类好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般,从天而降,根本没有任何轨迹可寻,除了跟——”看了一眼火尊“除了跟庶鬼画眉小姐,曾经有过些微的交往,其余的,什么也查不到。”
陶青盐眼波微微一转“画眉?”
水尊继续道“画眉小姐在被贬为庶鬼之后,始终有想再见您一面之意,因此不断寻找人类去过那奈何桥,为此,我酆唳兖州本就为数不多的人类,几乎已经没有了。”
火尊大怒“水尊老儿,你可不要睁着眼说瞎话,这些事都是你胡口乱编,画眉已被变为庶鬼,你还苦苦纠缠不放,到底是何居心?”
水尊不闻不问“这普通的庶鬼心心念念要见道主,到底是何居心,难道火尊你,当真不知?”
火尊被讽的哑口无言,水尊对其乜斜了一眼,也不再搭理他“道主,为今之计,速速查明那人类的根脚,看到底是什么来头,再打听清楚这人类为何要闯十八层地狱,才是最要紧的,我酆唳兖州的十八层地狱,向来是这天底下最严厉的酷刑,万万不能为一个人类这般戏弄,还有两年,便是九州大比,传出去,岂不是说我酆唳兖州的十八层地狱不值一提,连一个凡人都能轻易逾越?”
陶青盐想了一遭,微微点头“水尊此言有理,九州大比,万年一次,我酆唳兖州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任何差错。”
“来人,查!”
一道无声无息的影子从大殿内悄悄流出,水尊看在眼里,却已知自己的想法被采用了,当下也有了些底气,睥睨着火尊“我说火尊,俗话说龙生九子,看来这画眉小姐即使被贬了,也还是不怎么安分,我看火尊的家教,也太欠缺了些,我酆唳兖州的凡人固然皆是下等,但也是我酆唳兖州的一部分,若是九州大比中传出去,说我酆唳兖州中曾经是妃子的贵族,以让凡人送死为乐,道主届
时,如何自处,还请火尊明示啊。”
“你,你——”
火尊指着水尊“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究竟了,不由更加憋屈,其心里也知,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事情的重要性,都不足以与九州大比相媲美。
九州大比,顾名思义,乃是九州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