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秋墟洞天、焰水城廓、惭柑雪寺、大光明境……那些家伙,就不会比你更着急吗?”
公仪衔月恨恨道“你还说,我前段时间可是听得真真切切,那些曾经被王浩招惹过的势力,已经一个不落,全部被清暑广寒灭了
满门,一个活口都没有,即使是那些曾经相助过王浩的那些势力,也早已身死,果然这王浩就不是什么善茬,我看简直是瘟神!”
“瘟神也罢,善人也罢,我们琵琶青冢与这些人不一样,我们乃是世家,世家要有世家的风度与气魄,还要有容人的雅量,这王浩乃是九州大比的冠首,偏偏是你琵琶青冢将九州中选出来的人杀了,无形之中,这也会损害我琵琶青冢的气运。”
“难道你要我算了不成?”
公西饮月淡淡一笑“谁说便要算了?明杀不成,可以暗杀,暗杀不成,可以借刀杀人,借刀杀人不成,还可以捧杀,捧杀不成,还可以用种种方法使其自杀。”
公仪衔月有些怔愣住,看着公西饮月。
公西饮月其实长得极为儒雅稳重,不过半百的年纪,便已经是涅生境的高手了,且还是那符箓一宗的少宗主,更是早早被确立成为了琵琶青冢的世子。
与该公仪衔月不一样,公仪衔月心中只有女人,只有清暑广寒那个沈冰烟,但是公西饮月心里,有更高的追求,他所追求的,不是大道也不是地位,而是大权独揽的权利。
相反,公仪衔月对权利的追求就到底也没有公西饮月那般大,所以对于结果是公西饮月成为琵琶青冢的世子一事,心里并无多大的抵触,因为公西饮月并不曾抢走他的女人。
但是王浩就不一样了,十年前去那鸟不拉屎的鸢尾红地时,他就在自己女人的面前,驳了自己的面子,使得自己脸上无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都不能装逼,不能装逼就算了,还被王浩狠狠的打脸,原本自己是想要将那遗迹所得之物拿出,亲自交给沈冰烟向沈冰烟求亲,希望凭借着清暑广寒与琵琶青冢的实力,让圣地世家之间的关系牢不可破,都怪那王浩,在中从中作梗,使得自己的努力付诸流水。
而且更为可气是,这样蛮荒之地的小子,原本一辈子呆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毕竟自己与冰烟连这小子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却谁知十年后,好死不死的,居然这小子从天而降,一下成为了九州大比的冠军,还夺走了冰烟的芳心。
这种种迹象,又与十年前鸢尾红地之仇如出一辙,简直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