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了一个月,终于看到点儿希望了。
“兄长这么客气,分明就是把小弟当作外人了。”梁固也故意抱起拳,然后举到张存郁面前,像捣蒜一样的晃着。
“哈哈!”张存郁高兴地按下了梁固的手。
“走吧。”梁固站起身来,兴奋地说:“我请哥哥喝酒吧?”
听到喝酒,张存郁都记不起自己已经多少时间没有好好喝过了。整天住在客栈里,也没有谋到一个差事,在花销上可是能节省就节省。
“好啊!不过,现在只能是你请我,因为我现在几乎是不名一文了。等为兄发达了,再好好请你。”
梁固没有问答,不过又抱起拳,像捣蒜一样在张存郁的面前晃着。张存郁又是哈哈大笑。梁固跟书馆里的人说了一声,就随着张存郁喝酒去了。
张存郁毕竟年长,虽然高兴,也没有敢多喝,况且王禅在一旁监督着。梁固率直豪爽,酒量不大,没有喝多少就醉了。张存郁把梁固扶到了客栈。梁固时不时笑出声来,大声说“哥哥,喝!”张存郁看到这样的情景,心里温暖的有些心酸。
翌日,梁固辞别了张存郁,刚回到家,就把张存郁的事情告诉了他的父亲梁其忧。
“你还是离他远点儿吧。”梁其忧担心道:“他能杀妻求将,难道就不能杀同窗求官吗?苏子这样的圣人都远离的人,我们也应该离的远一点。”
“我一向开明的爹爹怎么今天也像市井之徒一样人云亦云呢?你根本就不知道真实的情况,枉自冤枉了好人。难道你不知曾子杀人的故事吗?”梁固不高兴了。
“你说的倒也有理。”梁其忧看着儿子不高兴了,赶紧转换了语气,“那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给我吧。我听听看是怎么回事,如果君上问起,我也好如实对答。”
“还是爹爹最英明!”梁固忽然满脸的笑容。
看到儿子笑了,梁其忧也开心地笑起来,“不过,我若助你成了此事,你也要学着熟悉官场上的一些事,总有一天你也要成家立业、娶妻生子。为父不能跟你一辈子呀。”
“好了,知道了,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我听你的就是了。”听到做官,梁固有些不高兴,可是想想父亲说的也有道理,这是现实,逃避是没有用的。可是想到能帮助张存郁,他还是打心眼里高兴。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梁其忧奏道:“启奏陛下:臣听说张存郁已经到魏国一月有余了……”
“是那个帮助鲁国打败齐国的张存郁吗?”魏武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