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现在子矜以一敌二,虽不是完全被动挨打,却也被两人压制的死死的,更是时不时地被两人打上几拳,而子矜却越来越兴奋。
这哪是练武,分明是找虐!
“你们世子每天都是这样练武的吗?”
“是啊,世子向来勤勉。”
那侍从想来是听出了苏言蹊话里的惊异和不赞同,在颇为感慨地说出这句话之后又安慰道“世子妃不必忧心,奴婢听青书姑娘说世子在蓟州时便是如此,这么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苏言蹊听到这话疑惑道“难道没人劝过她吗?”
“有”那侍从想来在王府也有些年头了,知道不少以前的事,也不用去苏言蹊问是什么事,便直接说了,
“世子刚到京城时有一次练武被今上看到了,今上吃惊之余跟世子说不用再用此法练武,谁知世子却说燕王殿下幼时便是如此习武的,后来便再没人劝过世子了。”
固执!愚蠢!苏言蹊暗自骂道。
几乎是越看心火越盛,却碍于这是子矜的意思,只能站在一边看着。
在子矜又一次被摔到地上之后,苏言蹊忍无可忍地冲了过去,把她扶起来,也不管一旁众人投来的诧异的视线,拉着子矜便朝演武场外走去。
子矜也不反抗,给演武场上的两人留下一句“自便”就任由苏言蹊拉着自己离开了。
“杜泽,你说这世子妃是怎么了?”两人中略矮一些的男子一手搭在被他称为杜泽的人的肩上,看着痞里痞气的,没一点儿正行。
“别动手动脚。”杜泽嫌弃地抬手拍掉对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本正经地说着主子们的闲话“看那样子肯定是心疼了。”
“你怎么就知道是心疼?”
“这还用问?”杜泽哂笑道,对男子地反问颇为不屑,“世子跟世子妃年少相识又刚刚大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这有什么奇怪的?”
说完,杜泽顿了顿,神色莫名地添了一句“更何况,那个男人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被打了不会心疼?”
心疼?!
男子一阵恶寒,却还是坚持不懈地逗着杜泽,“你打世子的时候怎么不见心疼?难不成你不是男人?”
“永善!你想打架吗?”杜泽咬牙切齿道。
这是男人不男人的问题吗?对,世子是长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可世子跟我见犹怜四个字完全不沾边儿好吧!就世子那七尺五的身高,哪个男人能怜的起来,怕不是想让世子把你一脚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