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啊。”
男人尴尬的一笑,“您过奖了……这都是应该做的,梅姐对我不错,做人得知道感恩哪。”
秦虹听出了不对劲,拿出手机发微信问我,“他俩什么情况?”
我只给她回了一个字,“钱。”
秦虹懂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
梅姐的房子是一个两层别墅,带院子,环境不错,装修的也非常讲究。进门之后,我没着急进门,而是先仔细看了一下那房子上空的气场。
“这房子有藏地僧人住过?”我问男人。
“对,梅姐有一位青海的上师,每次来北京都住这里”,男人说。
我没说别的,点了点头。
再次见到梅姐,她气若游丝,连床都起不来了。
“锦爷,您可算来了……”她老泪纵横,“我真怕自己撑不到天亮……真怕坚持不到您来呀……”
这话说的,不知道以为我俩是好朋友似的。
我平静地一笑,问她,“那块玉呢?”
她从胸衣里拿出那块玉,却不敢摘下来,“锦爷,就是这块。”
我看清楚了,那是一块很小的红玉,用黄金镶嵌的,非常精美。
“摘下来看看”,秦虹说。
梅姐吓得一哆嗦,赶紧说,“不行啊姑娘!我试过了,一摘我身上就疼,跟着那女鬼就出来,我不敢摘了……”
秦虹一皱眉,“一摘就疼?女鬼还出来?”
她看看我,“那明朝妃子不让她摘?”
我点点头,对梅姐说,“可以了。”
梅姐把玉放回去,小心翼翼的问我,“锦爷,您能对付的了她吧?”
我不置可否,“你后背的鬼眼疮,我看一下。”
“好”,梅姐冲男人一招手,“小
朱。”
男人走过去掀起她的衣服,露出了她的后背。她皮肤很白,但是皮肤松松塌塌的,六个大小不一的鬼眼疮分布在后背上,触目惊心。
秦虹只看了一眼,捂着嘴转身冲出了房间。
那景象,宛如梅姐的后背上裂开五六张小嘴,伤口里还不断地流出黄水,确实非常恶心。
我一皱眉,示意男人可以了。
男人放下衣服,无奈的对我说,“您看,就这情况,我们也找了好几个人看过,都说没办法。药也用了不少,可是这疮还在不断的恶化。”
“这个不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