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虹一脸的不悦,“反正姓霍的姓陈的没一个好东西!哥,只此一次,下次别管他们的事了。”
我没说话,轻轻喝了一口茶,不由得想到了那个女风水师。
那姑娘,绝对是个高手。
只是可惜了,我真的为她感到不值。
蚵仔煎很快做好了,味道还不错,我和秦虹边吃边聊,很快聊起了绳女的事。
听完我的解释后,她放下了筷子,“这么说,这种鬼特别厉害了?那她是怎么进的霍家别墅啊?”
“不用进,她本来就在霍家”,我说。
她明白了,“哦……是那个女风水师……”
我点了点头。
“高手啊……”秦虹感慨,接着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么说来,杀霍老头的真凶是那个女风水师?”
我摇头,“她已经死了。”
“死……死了?”秦虹一愣。
我喝了口啤酒,看她一眼,“别问那么多了,吃东西吧。”
秦虹很懂事,我不想说,她就不多问了。
她默默的点了点头,继续吃东西了。
我们快吃完的时候,满头大汗的陈孝武快步走进小店,一看我们在这,这才松了口气,“锦爷,秦小姐,真是不好意思!”
“你怎么来了?”我问。
他满脸歉意的在我身边坐下,“刚才我在路上,你也不给我发定位。我对海州很熟,就知道你们肯定来这地方吃夜宵。我是一家一家找过来的,没想到你们在这吃蚵仔煎了。锦爷,你给我个面子,咱们回酒店,我跟他们急了,让他们马上给我准备好酒席,我得亲自向你赔罪!”
“不用了”,我站起来,“我们已经吃饱了。”
“锦爷,就当给我个面子!”他站起来恳切的看着我,“哪怕你和秦小姐就喝一杯酒也行,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哪有这么严重?”我淡淡一笑,“霍先生和杨小姐没事了吧?”“我大哥没事,大嫂情绪很不稳定,一个劲的哭”,他看看秦虹,“霍小玲也走了,走得时候像丢了魂似的,看样子也吓坏了。锦爷,咱不说这个了,我现在就一件事,向你们赔罪!车就在外面,咱们回酒店!”
“真的不用。”
陈孝武叹了口气,“锦爷,是我疏忽了,你要是不给我这个面子,我只能跪下给你磕个头
头了!”
他说着就要跪下。
我一皱眉,拦住他,“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