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
“对,时间很紧。”
“我明白了……”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若男,算上今天出门那次,这邪灵已经攻击了你五次了是吧?”
“嗯,对!是五次。”
我明白了,平静的一笑,“她之所以拼命的攻击你,不是为了报复你……”
杜若男瞬间懂了,“她是故意想受伤,进而加强自己的力量!”
我看了远处的欧阳丹夫妇一眼,只见欧阳丹靠在陆海的肩膀上,抱着孩子,眼角还挂着泪。陆海小声安慰着妻子,自己却也难掩满面愁容。
我问杜若男,“你怎么会接这样的事?”
“他们是我贵阳的一个客户介绍来的,当时也没多想,就接了”,她说,“等他们到了上海之后,我才发现这事特别复杂,所以才给你打了电话。”
我点了点头。
“哥,这次的事算你帮我,他们给我的红包我留一成,九成给你”,她看着我,“不多,咱们就当帮那个孩子吧。”
我微微一笑,“驱邪捉鬼不收钱,这是我的规矩。”
杜若男也不矫情,她想了想,“好,那我就不坚持了。”
“嗯”,我看看表,“快要登机了,路上不要谈这个话题,有什么话,等到了术水之后再说。”
她点点头,“好!”
这一次航班很准时,十一点五分,我们准时起飞了。
两个小时后,我们飞到了贵阳,在贵阳机场简单吃了个午饭。接着来到停车场,上陆海的车,继续前往术水。
他的车还不错,是一辆路虎。
路上跑了几个小时,晚上九点多,我们到了。
我让陆海直接把车开回了家。
陆海和欧阳丹这小两口在术水都有体面的工作,陆海是一家公司的销售主管,欧阳丹是测绘局的工程师。他们住的小区很漂亮,在术水当地,应该算是最好的楼盘了。
进门之后,两口子请我们坐下,陆海去泡茶,欧阳丹则把孩子抱回了卧室。
小女孩一直很安静,一句话也没说,快到术水的时候,她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
茶泡好了之后,我喝了几口,然后看看腕表,问陆海,“你们家住的开么?”
“住的开,我们家是三室一厅”,陆海说,“我们今晚住孩子的房间,您和杜老师要是不介意的话,就住主卧和客房。”
“那不行”,我摇头,“孩子自己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