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为号,把那条鱼给我轰上来。”
白道爷点点头,“好!”
我看看黑道爷,“鱼上来之后,我烧第二道符,你弄一阵风来,做得到么?”
“多大的风?”
“越大越好,但是要疾出疾收,这样才有气氛。”
黑道爷大手一挥,“没问题!我可以把那些看热闹的,吹几个进水里。”
“没错,然后我再把他们托上来!”白道爷附和。
“没这个必要”,我看看他俩,“有风就行了,阵仗可以大一些,但不能伤人。”
“好!”他俩齐声说。
“然后我会烧第三道符”,我说,“你们两个见符为号,给我整点动静出来,要让所有人都听的清。”
俩道爷互相看了看,白道爷有主意了,“我在水里喊一嗓子,学龙吼!”
黑道爷立马接过来,“那我就让全村的牛马狗之类的一齐叫唤起来。”
“现在农村没有牛马了,只有狗,动静不够大”,我说。
黑道爷想了想,一拍大腿,“那就这样,我也学龙吼,我这看这里水潭挺多的,我们哥俩每个潭里叫唤一遍!”
“对!”白道爷同意。
“那就从最大的潭开始,越叫越远”,我说,“要让村民相信,鲤鱼精跑了。”
“没问题!”俩道爷相视一笑。
“我们再给加点料,让他们不信都不行!”
张一风兴奋的说。
我平静的一笑,“好,那就有劳二位道爷了,请吧!”
“请!”俩老道冲我一抱拳,唰的一声不见了。
约莫半个小时后,村长把需要的香烛,黄纸和朱砂毛笔都准备好了。他们在潭边摆了一张桌子,几个年轻人抬来了一张很贵重的太师椅。
准备好了之后,陆海跑过来,笑着对我说,“
“锦爷,我让表舅把他们家的太师椅也抬来了,您坐在上面作法,气派!”
“那太师椅看着有年头了呀”,我看着那椅子。
“那是我表舅他祖奶奶的陪嫁,他祖奶奶的爷爷是前清的户部侍郎,家里有钱有势”,他说,“他们这一支是外来人,民国的时候从成都逃难过来的,以前家里好东西不少呢,到现在就剩下这太师椅了。”
我使劲抽了口雪茄,掐灭了,开门下车,“走!”
一切就绪,好戏上演。
我来到桌前,先点了一炉香,接着坐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