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比!”
袁大姑娘立马激动道:“那我们岂不是能见到威远王妃了?听说王妃长得可好看了,也不知和任姑娘比,谁更甚一筹?”
袁夫人立马呵斥出声:“胡说什么呢?任姑娘岂能和王妃相提比论,你如今是越发不长进了,什么话都敢乱说!”
袁大姑娘缩了缩脖子:“我没说身份地位,我是说长相......”
袁夫人厉声呵斥:“说什么都不行!”
“砰!”
袁夫人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严肃的看着袁大姑娘:“这些年家里是把你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了,淳安公主是什么人,任姑娘又是什么人,她们两个有可比性吗?”
“母亲,你别生气了,我带着妹妹们出去玩了,走了啊!”
袁大姑娘见袁夫人脸色不对,果断跑路。
袁大姑娘吓得身子一抖:“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就是了,母亲,你别生气。”
袁夫人哼了一声,看着长女有些头疼,西凉民风粗放,因互市的开放,西域诸国涌入,导致这边对女子的束缚不如别省严厉,在这种环境下,女儿的性子被养得是大大咧咧得很。
袁夫人摇了摇头:“这丫头性子已经定性了,在西凉还好,可一旦回了京,肯定是会被嫌弃的,日后啊,只能在西凉给她找婆家了。”
说着,接过嬷嬷递来的茶喝了一口。
见此,袁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旁边的心腹嬷嬷笑着劝慰道:“夫人别生气了,大姑娘性子直爽烂漫,你好好跟她说,她会明白的。”
“咱们家久居西凉,好姑娘都不认识几个,虽说托了嫂嫂在京城帮着相看,可到底不是自己亲眼看中的,总是有些不放心。”
嬷嬷:“夫人......不喜欢任姑娘?”
“如意的事不急,倒是永浩......今年已经二十一了,得赶紧把他的将亲事给定下来。”
说着,又叹了口气。
“况且,我冷眼瞧着,永浩也不怎么喜欢任姑娘。”
嬷嬷一愣:“可是大公子可已经好几次因为任姑娘和曹公子大打出手了。”
袁夫人没有立即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任家门第是不错,可是任姑娘那柔柔弱弱的模样,你让我怎么相信她有能力帮着永浩支撑起袁家来?”
“那姑娘呀,也不是不好,只是就像花瓶中的娇花,得时时呵护着,我呀,不想日后永浩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