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也是因为钰儿的自作主张造成的。不能全怪即延。”
亦老爷和亦夫人没有开口,只是悄悄看了看胥子谨的脸色。
于氏姑姑上前,将两人扶起,视线在竹隐身上打转,像是要哭出来。
“既来之,则安之。我和他父亲,也不是贪图名望富贵之人。”她转头,看着林时奕,“儿啊,你可想好了。如今我们一家什么都不是,可还高攀得了那宁家小姐?”
林时奕手拿折扇躬身行礼。“如何高攀不得。”他眼睛一闭。
原本,他有些心悦于她。可是为了自己的父母,为了林家,他每次都努力克制,以求只做到君子之交。
可是现在,他有何惧。
胥子谨面无表情,周身气压瞬间低沉。他对着自己的老丈人和丈母娘点了个头,便一把横抱,将竹隐带回了府。
你发什么神经!竹隐揉了揉自己又被摔到床上,有些疼的屁股。
她眼睛瞪得浑圆,边清理身上的水珠,边看着胥子谨。
“不许。”胥子谨轻轻开口。“不许再无故下跪,不然。”他转身,幽幽开口,“打断你的腿。”
一点就通,竹隐巧笑,“好。”
炽擎没有全跪的礼仪,哪怕是面对皇上,也只是躬身就好。
只有军营的下属对上级,才会行跪礼,但也只是半跪以表忠诚。
怪不得,哈哈哈。
是她疏忽了,全跪的礼仪只能行给自己的父母和丈夫的父母。
她的将军大人,估计是吃醋了,不,生气了哈哈哈。
她就说,刚刚于氏姑姑怜惜的看着她的时候,她感觉背后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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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儿童节到了,我可不可以问你们要一支小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