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瀚皱紧眉头,看着竹隐。
这个疯女人。
“不要。”竹隐笑笑,冲明瀚眨了眨眼,“不要,太轻看我哦~”
说灭你明家,她就定会用一生的时间,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灭你明家。直至老死,达成所愿。
突然,一双湿哒哒的手环住了竹隐的肩。“我只离开了一小会儿,你怎的就又和别人眉来眼去。”
将军!
竹隐瞪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转过身去,一把抱着将军。
“湿的。”胥子谨笑笑,推开竹隐。
在水里泡了一个多时辰,现在他的身体,因为极寒内功加持,冷得刺骨。
顾不得高兴,竹隐把将军带到主营帐内。“阿乾,愣着干什么,备热水,饭菜!”
“啊,是。”阿乾呆在原地,兴奋的大跳一下,随后喜极而泣。
义鬼皱眉,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明瀚。
对方彬彬有礼的回视他。
“蠢货。”明瀚自言自语完,在倒地的魁梧男人身上,补了一脚。
主营帐内。
竹隐为将军脱了他从刚才抱她时,就只穿着的白色里衣。
为帐篷内燃了炭火,竹隐用被子把将军包裹起来。
脱得光溜溜的胥子谨蒙着被子,一把将竹隐压在身下。
“不许看别的男人。”说着,他还惩罚性的啃咬着竹隐的嘴唇和下巴。
突然的,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竹隐小声啜泣着,胸口里的气上下起伏。
胥子谨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着竹隐,想让她安心。
闭上眼睛,他想着今日的事。
午膳时有人上报,说河里有个女人。
因为地理位置危险,当时没人敢搭救。
他过去一看,那身衣裳像是今早,自家夫人穿的那套。虽然疑点重重,他也还是不顾阻拦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
不怕一万,他怕万一。
周身冷气越来越强,胥子谨缓缓睁开眼。
看过世间肮脏事儿,他怎会推断不出这前因后果。
南明侯世子,有礼了。
等竹隐哭着哭着睡着了,胥子谨才起身去沐浴,暖暖身子。
他唤来阿乾诉说前因后果,好证实他心中的猜想。
果不其然。
偷换衣服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