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绪不宁,连一点不高兴的表情,都挤不出来。
“扶她到旁边看看,受伤就下去休息。”白羽芊对离女孩最近的一个男孩道。
大练功房里顿时哗然,显然谁也没想到,白羽芊会手下留情。
瞧着面前一张张同步惊愕的面庞,白羽芊当然明白学员们的想法。
自从接手这个学员班,进了练功房,她便是不留情面的老师,突然之间心慈手软了,显然超出众人的认知。
白羽芊到底被这帮孩子的表情给逗笑,随即意识到这样有损严师形象,马上又拉下脸,道:“愣着干什么,继续往下跳!”
虽然她这些学员们的专业素养还有提升空间,不过好在听话,一声令下,便一个接一个跳起了二位转,后面总算没人再出错,就连刚才那个被白羽芊放过的女孩,也没有出去,而是自觉站到队伍后面,主动做了100个二位转,给足白羽芊面子。
三个多小时之后,下午的练功结束,大汗淋漓的学员们争先恐后往更衣室跑。
白羽芊身体力行,也累了一身汗,最后一个走出大练功房。
此时,隔壁首席练功房外,有几个经过的女孩停了下来,挤在门边,伸长脖子往里瞧。
有人羡慕道:“在排《吉赛尔》哎!”
白羽芊正好过来,其中一个女孩转头,恰恰又瞧见她,便好奇地问了一句:“羽芊姐,我们都以为这回是你跳吉赛尔,当年我在悉尼歌剧院看过你的演出,大幕最后拉上的一刻,我就跟我妈发誓,这辈子要做像你一样的芭蕾舞者。”
“确定不是拍马屁?我都不能保证,自己能跳一辈子。”白羽芊笑笑,很随意地朝练功房里瞅了眼。
此时,舞团另一位首席叶江江正和舞伴在排着《吉赛尔》第二幕出场的双人舞,背叛了吉赛尔的情人阿尔贝特来到她墓前忏悔,与吉赛尔的鬼魂翩翩起舞。
整幕的《吉赛尔》,白羽芊早已烂熟于胸,那是她在澳洲芭蕾舞团担正主角的第一部舞剧,取自海涅的诗歌,通俗地讲,就是傻妞被渣男骗了,居然还至死不渝的狗血故事,
“叶江江跳得不错。”白羽芊点了个赞,继续往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里,很快塞满了舞团的小姑娘们,随之,八卦阵便摆上了。
“你们看到叶江江今天背来的铂金包了吗,我在网上查过,要10万美刀!”
“紫色的那一款吧,好巧,我那天在淮海路上看到高仿,也要5000人民币,仿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