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和团里的同事对我都挺好,我一直觉得,当初选择回来,是正确的决定。”白羽芊对傅老夫人,一向肯说心里话。
在澳洲芭蕾舞团时,白羽芊已经跳到首席,多少称得上成功,只是顶尖的舞团难以避免会竞争残酷,一点点失误,都有可能被别人取而代之,更不用提,舞者之间一些端不到台面上的竞争手段,与之相比,蓉城国家芭蕾舞团的气氛显然宽松多了。
当然,白羽芊回来最重要的理由是老白,现在看来,也算看到了曙光。
想到这里,白羽芊不由笑了起来。
傅老夫人环顾了一下四周,又看向白羽芊:“好久没有看到你跳舞,我记得上一次还是在悉尼歌剧院,你第一次登台,我特意飞到澳洲,跳的应该也是《吉赛尔》。”
白羽芊点了点头:“真是好奇妙!”
“我还记得……那是你和君若第一次分手,说实话,我当时坐在台下,都没能好好欣赏你的表演,心里就是想不通,这两个孩子本来好好的,为什么要分开呢!”傅老夫人说着,叹了口气。
关于那一次的分手,白羽芊也记忆犹新,或者说……刻骨铭心。
就在演出前一天晚上,排练到深夜的白羽芊回了傅君若公寓,打开卧室门,看到全身只裹着一条毛巾的林盼盼。
林盼盼头发蓬乱,一脸慌乱地坐在已经睡熟的傅君若床边,表情居然还能做到楚楚可怜,也不知道是要给谁看。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还有当天重感冒,堵住林盼盼的那一刻,白羽芊异乎寻常地冷静,一句质问都没有,只是走进衣帽间,收拾好自己的箱子,转身直接离开,而当晚,白羽芊住进了朋友家,居然好好地睡了一觉。
至于傅君若,从白羽芊回来直到离开,似乎一直都没醒过来,装怂装成他那样,真叫人叹为观止,话说这种半夜偷食的男人,道貌岸然地说把林盼盼当妹妹看待,平时搂搂抱抱,背地里又做那么龌龊的勾当,留着他有什么用,过年吗?
从那时起,白羽芊再未踏足傅君若在澳洲的那套公寓,因为……太脏了。
“羽芊,在想什么呢?”傅老夫人问了一句。
白羽芊猛地回过神,定了定心神,故意撒娇道:“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您怎么还记得呀!”
“当时那位给你伴舞的,眼睛大大的小伙子,就是你后来的先生吧?”傅老夫人拉了拉白羽芊的手:“我还跟他聊了两句,能感觉出来,很有礼貌,性格也温和,这一点……君若肯定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