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拉弟弟一把?就算真如你所说,郭夫人曾经对羽芊不好,可是血浓于水,该帮的时候就应该帮忙!”
傅君若视线挪到了费夫人身上,哼笑了一声:“郭夫人儿子上次接受换捐手术之前,我闲着没事打听了一下,据说当时医生下过定论,如果他的病再不好转,换多少肾都没任何意义,这才多久,现在又急着再换,到底是什么原因,郭老先生和郭夫人心里清楚得很,说得难听一点,郭家准备死马当活马医,凭什么拿羽芊当试验品?”
说到这里,傅君若盯住了郭会礼:“郭老先生,如果我说得不对,你可以纠正!”
郭会礼再不敢看傅君若,低着头,长长地叹了一声。
白羽芊听到这一句,咬了咬牙,已经恨极了这些人。
倒是这时,郭夫人又哭了起来,哭得还挺绝望:“我就一个儿子,不能他死啊!”
“不用报警了!”白羽芊说了一句,不想在这里待下去,转身就要走。
“羽芊,对不起!”费牧一脸羞愧地道。
傅君若扫了费牧一眼,却拉住白羽芊,用手小心地替她整理起散乱的头发,口中却在揶揄:“瞧你这鬼样子,打算出去吓人啊!”
“关你什么事!”白羽芊拍开傅君若的手,便朝人群外挤,围观的人几乎立刻为她让开了一条路。
身后,响起费夫人的声音:“羽芊,就算如傅先生所说,你捐一个肾也于事无补,可我依旧不赞成你对你母亲的态度。”
“老婆,你别说了!”费先生明显是要拦住费夫人。
“怎么不可以说,我们家不可能要一个将人伦道德视之为无物的儿媳妇!”费夫人大声地宣布。
“费夫人,你有你那套伦理道德,那是你自己坚持的价值观,请不要强加在别人身上,”白羽芊站住,低头想想,转身看向费夫人:“你可以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但请不要绑架别人,至于其他,我会慎重考虑结婚的对象。”
“噗嗤”一声,傅君若直接笑了出来。
“妈,你要什么样的儿媳妇,跟我有关系吗?”费牧已经嚷了起来。
没一会,白羽芊走出西餐厅,站到了电梯间。
傅君若从后面赶上来,拉住白羽芊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别碰我!”
“这就对我凶了,刚才挨打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要不是我看你老不出来,觉得不对劲又回去救了你,你知道后果吗?”傅君若笑道。
“谢谢!”白羽芊稍显生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