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爆鸣声在飘扬的旗帜周围闪烁跳跃,引人注目。
“想让我回家就直说嘛,还搞得这么花里胡哨的干嘛啊?”看清了自己与旗帜间的距离,韦德脸上的冰冷又瞬间被微笑所取代。
他完全相信了那个人的话,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向那面旗帜走去。
在他看来,如果那个声音磨人阴冷的家伙说的是实话,那么这个条件可是和直接送他回去没什么区别了。
一分钟后,韦德脚下步伐依旧,而他与那旗帜之间的距离保持着绝对的十米。
脚踏虚空而立的身影发出一声揶揄的冷笑,然后再不紧不慢地退回裂缝之中;裂缝开始闭合,之前退散至两旁的铅云也迅速聚集,将那片空白填补,掩盖。
“跑步机?”韦德疑惑的嘟囔到。
他一改之前闲庭信步的样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旗帜跑去;可当他精疲力尽不得不停的时候,他与那面旗帜之间的距离还是绝对的十米,丝毫不差。
“这该死的家伙居然骗我!”韦德盛怒中仰望天空,试图对那道身影发出责问;可当他的视野转移到天空的时候,除了一望无际的铅云之外,便再无其它,更不用说那道身影了。
大本钟上的指针在一阵嘀嗒声中悬停在了Ⅹ的上方。
大脑渐渐冷静下来,韦德知道此时愤怒不能解决问题;他席地而坐,脑海中闪过一条条对策,回去的希望就在眼前,没有到最后的时刻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一扇朴实无华的木门悄然出现在韦德面前,将他的视线阻断,使其无法看到门后飘扬的旗帜。
随着“咔哒”一声,木门缓缓打开。
韦德从思考中觉醒,他紧张的注视着木门,身体微微侧斜,一只脚掌也转向一旁,与木门保持着垂直的角度。
这是一个可以随时转身奔跑的姿势,只要门后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就可以迅速的做出反应,或留下,或逃离。
木门彻底敞开,将门后的旗帜暴露在韦德的眼前,然后便再无异常。
之前准备跑路的韦德放松了少许,他静静地审视着孤独耸立在地面上的木门:样式普通的门面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略显轻薄的门框在微风中微微摇曳,似乎下一刻就会倒塌。
“嘁……”韦德有些失望;他再次盘腿而坐,感受着阵阵微风从自己的脸上拂过,将木门散发出来的清香一缕缕地卷来。
“嘀—嘀—嘀……”冰冷的电子合成音机械地回荡在简洁纯白的病房中,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