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毕竟人心隔肚皮,难免下墓后,我们动什么邪念。
但若要长老陪我们一起,他们也都年纪不小,因此只能在后背人中挑选出合适的。
可是看了又看,选了又选,都觉得不妥,一来身手不好,也怕舍了命在墓里,二来又怕万一再出个像李某人一样的,岂不是更坏事了吗?
对于那群老爷子的打算,我真不想参与,我们大老远的跑过来,不是为了找人的,就为你家那点宝贝吗?
当我们什么都没见过吗?在云南古墓里,我虽然没看到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也不是没什么经验的小白了。
对于盗墓这一职业,其实看的重了为钱为利,谁都会有那种想法,因为越是喜欢的人,越是会想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据为己有。
可如果看的轻了,就像是欣赏一幅画,它只是一张纸和一些颜料而已,即便背后有多么浓重的历史气氛,那也仅是给人欣赏的,也就是比餐巾纸有质感而已。
退出屋子后,我和江宇尘还有柳冉坐在院子里的一个石椅上,正好摆在我们面前的还有一副象棋。
待着也没事做,我们就打发着时间,开始下起了象棋。
这是一种流行于老年时代的游戏,但如果细心去推敲也会发现很多有趣的思路。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下来,期间我们又收到了一条警局发来的消息,一方面是质疑我插手那起案件,另一方面是负责该案件的警察,对死者有了相当严厉的措辞。
说我们在没结案时就把尸体下葬,并且以迷信的形式误导案情,而且还以不正当的手段介入,所以……
所以,对方以足够的理由和借口,把责任全都推到我们头上,并申请了一张逮捕令,试图把我们带走。
众人一番争执,最后责任由死者家属承担,而案子则被搁浅了起来,只保留了书面报告。
事情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但傍晚时分,李长老问我都查到了什么,我犹豫着向宋长老看了一眼,最后摇了摇头,“没什么线索,可能真的就像火鞏道人所说,这本就是一桩祸事,亦或是因为族陵……”
我没把话说完,但意思也很明显了,非法介入警方,再加上事情过于诡异,任谁都没有这个闲心再查下去。
更何况我和死者非亲非故,要是查,也该是他的家人吧,我查只是出于好奇心而已。
前有火鞏道人和百舟的两种说辞,李长老也有些动摇的心思,虽然嘴上答应了我们,可讨论了半天,也没决定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