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出现后,很快又消失了,甚至让我不敢再想下去。
死者被沙子淹没,我们一个个沿着绳索往上爬去,他们的体力都不错,速度很快,第一个上去的是那个老外。
他上去后,站在洞口向下方射过来一束手电光,打在我们身上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落后他们很长一段距离了。
脚踩在石壁上,支撑着身体,这种长时间悬空的感觉我还无法适应,而随着手臂上传来的酸麻感,我越发的感觉吃力,速度也越来越慢了。
看着前面渐渐走远的两人,自己前面的景物一阵恍惚,让我感觉他们好像变成了另外的人。
那是我还有百舟和柳冉,在他们的前面,是光芒,那是出口吗?也许是离开黑暗的方法。
光芒开始晃动,他们难道要丢下我吗?
我心里好像冲入了一股强烈的水流,巨大的冲击感袭来时,我下意识的躲避,可闭上眼睛后,黑暗却奇迹般的消失了。
目光下,依旧是那根细长的钢丝绳,它的沉重能力很高,我们三个人加在一起的重量也没能把它拉断。
最后,那光芒越来越近,直到一只手向我伸了过来,我毫不犹豫的握住了他的手臂。
这一刻,我之前储存在心里,从各种方面构架成的那些内容,最后片片碎落了下来。
透过光芒,我接受了对方的提醒,否定了之前对他的猜想,但也并没有否认自己的认知。
危险的深渊,止步于身边的朋友,在这种间接性的身份转变中,我仿佛是被主观意识控制的傀儡,认同了这几分钟里产生的转变。
回到上面,我几乎能够俯视这里所有的洞口,那些地方就像是身体里无数条血管,但现在只有很少的几条在流动着血液。
一边收拾东西,我们一边做了个简单的介绍,其实说简单,也是因为只有我和那个老外说了自己的身份,而那个面具人则一言不发。
对于他的身份,我其实并没有太大兴趣,询问也是出于礼貌性的。
这个老外叫汉姆·杰克斯,年轻时在中国留学和工作,之后在一次偶然的聚会中结识了李三思。
他们的共同点,除了雇主关系,还有想法上的统一,因为汉姆的生母以前是位唯心主义者,而他多多少少也受到长辈的影响,对这个神秘的东方国度十分向往,直到如愿的来到中国,接受到了许多神秘的事物。
说话间,我们离开了这里,并且在闲聊中,李三思也告诉我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