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中,恐怕也有假。
这种虚假的感觉,来自于我们的距离,或许他对我是熟悉的,但我却感觉我们的差距很远,我们的关系很陌生?
他不是那么好亲近的人,他的想法和阅历,就像是我在石壁上看到的那些条纹,复杂且没有规律,与他相处,就像是一滴水掉进了大海里,有太多的可能,但自己又无法确定。
复活一个人,这种事真的存在吗?他且说之,我且听之,信不信的,与真和假有直接关系。
走过这条石道,漫长而久远,将我心里复杂多变的思绪融合在一起,最后分化为两种元素,真实与虚幻。
别人说的是一个世界,自己信的又是另一个世界,但这两个世界总会有千万种关系。
相互链接在一起,相互证明着彼此的存在,并且不断的延续下去。
身边的两个人,都带着面具,我无意间侧头的时候,只看到了那冰冷的面孔,甚至我都无法确定上一秒看到他们时,下一秒再看,他们在面具下的样子有没有变成另一个陌生的人。
这种主观上的自我去确定事物的结果时,往往很难如愿,因为它是被限制在自我的一部分里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脑海中,从来到这里的记忆,经过了一层筛选,最后剩下的,只有一些疑点,而最大的几个都是围绕在面具上的。
它们预示着未知,在内心的暗示之下,是并不友善的,所以我只能说认识他们,却不可能,把他们拉入到朋友的区域里。
穿过这条通道后,李三思的标记忽然中断了,因为我们已经走入了另一个巨大的空间里。
这个地方是建立在通道上的,空间在原有的基础上,被扩大了许多倍,但向前看时,才发现周围堆积着很多雕像。
那些雕像呈现出不同的样子,有人有物有山有水,也有花有草,嫣然是另一个世界里的事物。
走入这里后,身边的视野一下子开阔了起来,起初我还无法适应这种突变场景,手电光不自觉的晃动,害怕那些雕像忽然活过来。
不过随着向里面深入,我也能确定了这些事物,这才慢慢的适应了下来。
摇了摇头,就见李三思留下的标记在这里阻断了,我们便开始在四周寻找,而问及面具人时,它却没觉得奇怪,因为心里已是明白,这里是通往禁地的要道,不好留下记号,即便是他也不能在带着我们向前走了。
抬头看去,那长长的黑暗,好像没有尽头,沿着两侧的石壁,向我们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