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在云南那处遗迹里的发现,又让人感觉好像缺少了一点什么,立刻又询问古知先生,“还有没有其他的发现?”
对方看了一会,“还有中间的很长一段,但我实在弄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或许我们只有找到另一个人才能破解这些!”
“那个姓陶的人!”
“不错,只有他才能够完全的破解它们,但现在恐怕是不可能的了,或许我可以尝试参考其他文献来逐步的破译,就是时间可能会很长!”
“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把那张空白的丝帕收拾了起来,又和古知先生讨论起已知的内容。
还有关于最后那句话,”结束“与“开始”,各自代表着什么,与那地图有关吗?还是说需要熄灭业火,只能先寻找出它的源头。
那日月也就是,这业火的源头,是天地间的一双眼睛,透过时间,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并且做出一个评判——世人就将之看做为一种审判。
对于这样的讨论,我们所要面对的还有很多地方的区分,所以那些大胆的设想,也就仅仅是存在于话语之间。
午夜的时候,我们叫醒了还在研究那个古盒的裘仙,希望他休息一下。
吃了一点夜宵,我们填饱了肚子后,就上床睡觉,可是听着他们的鼾声,我却久久的难以平静心神,放松精神。
那个盒子,里面的丝帕,还有上面显示的标记,以及那些藤文,都把我推向了黑暗,无尽的黑暗。
就这样,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脑海中一直跟着那些嘈杂紊乱的思绪,渐渐的步入梦乡,而眼前看到了太阳和月亮,同时悬挂在天空。
从两个方向射过来的光芒,把我照射出两个影子,一左一右,左边的炙热无比,那是来自于太阳的,好像火焰在灼烧着那个影子。
而另一个,是月光,它冰冷、安静、也孤独,好像是雪山上的雄鹰,从天空中飞过,留下的却只是一种孤独感,好像永远没有人能够追过来。
两种意义走向不同的方向,走向了人群,或者走向了孤独,但最终它们都不见了,留下来的还是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黑暗淹没了日月,当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发觉有人走了进来,而且卧室的门敞开着,透过门洞我看到是给我们送饭的服务员,但我实在困的起不来,发现没什么危险后,也就没有去理会了。
翻了个身,我又躺了回去,呼呼的睡了过去,可这次我没有在梦到什么,只是感觉自己醒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