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的没有一丝其他颜色,只有昏暗的黑,让人绝望的黑。
林宏呆呆的坐在林展的床前,怔怔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病号林展,他那苍白的脸色,足以让人动容。
“爸!”林宏轻声开口,声音近乎呢喃,似有说出声来,又似是在心中响起。
“与您短短十八载的父子情,是我这辈子以来最幸福的事情,感谢你这十八年的照顾,也容我对您说一声对不起,没能照顾好您!”
“未来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算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孝吧!”林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母亲那边,我已经告别了,能成为你们的儿子,我真的非常高兴,谢谢你们!”
说完,林宏睁开双眼,缓缓站起身来,朝林展深深的鞠了一躬。
弯下去的腰,足足过了一分钟才猛地抬了起来,他笑着对林展告别,“再见了,我的父亲大人!”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咻的一声,消失在原地。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刚刚走后,林展放在病床上的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
夜,深邃的黑,但在秘研部,却灯火通明。
秘研部内,白羊指挥着一大群研究员,什么也不干,就光着膀子,嘿哟嘿哟的搬着诸多文件和资料,以及一些忍术秘术等记载卷轴。
他们把这些东西全部搬进了一个巨大的房间,将整个房间,堆得满满当当,只留下一条一人宽的小路,可以在其中走一个来回。
正当他们干的火热朝天的时候,林宏来了。
看到这一幕,他也撩起了衣袖,开始帮忙加油干。
一直到夜深人静,所有的工作这才做完。
白羊指挥着一种研究人员去休息,而他则是给林宏汇报起来。
“这些年来研究的最新资料和各大忍术体系等资料,都在这里面了!”白羊看着林宏,仔细想了一下,他还是问道:“你整这些东西,打算做什么?”
闻言,林宏淡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只要你努力修炼,你就会明白,我今天打算做什么了!”
白羊挠着脑袋,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没弄明白,又见林宏不愿意说,撇了撇嘴,打算转身就走。
可刚一转身,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一样的东西,问林宏,“对了,院长弟弟,这东西到底用来做什么的?”
林宏再次淡然一笑,“只要你努力修炼,你就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