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下之人没人敢忽略他曲络通,更没人敢对曲络通动武!所以还请君上屈身前往务必好言想劝,看他是否可以打开方便之门。”
“这曲络通乃是云都子民,怎么可能愿意倒戈投诚?”
崔尚笑道“归根结底曲络通只是个商人,商人重利,只要我们赂以金帛田地,再说以厉害,他自然会审时度势,何况我们只是借路通行,曲络通只要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可,也不损他名节,他何乐而不为呢?”
“话虽如此,只是曲络通已是富可敌国,他好歹也是云都人,本君料定寻常贿赂断不足以打动他。”
“日照酒业兴盛,如果把酿酒由国营改为私营交由他来管理,下臣认为足以打动他。”
秦天苍叹道:“造酒本是关系着我日照百姓的命脉,若用这个作为代价,本君只怕会激起民变。”
“君上大可放心,只要曲络通肯让过其道,日照国力便可强大一倍,一统天下指日可待,将来何愁不能重新拟定治国安民的策略。”
“崔尚言之有理,我亲自写一封信由你交于曲络通,不知辰时之前是否可以回信?”
“下臣明白,辰时之前一定带来好消息!”
秦天苍赶紧写好信件交于崔尚崔尚骑着月虱不便入城,便换乘良驹,前往南巷,至卯时七刻刚好赶回。
崔尚一入营便径直前往中军帐复命,秦天苍见崔尚一身尘土,面喘急促,便让他毋须行礼,连忙搀扶他坐在椅子上。
待崔尚缓过一口气,秦天苍探身问道:“那边如何答复?”
“回君上,事情出奇的顺利,当曲络通知晓下臣的身份后,竟然立马召见,并同意我军放行。”
“哦?当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君上请看,这封便是曲络通的回信。”崔尚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呈递给秦天苍,秦天苍连忙展开,只是读到一处时,脸色渐渐阴沉。
“曲络通不要酒厂私营权,他说只要我们攻占云都之时,让他当上迦礼寺的执事便可!”
崔尚之前未曾听到曲络通说过这事儿,也没有打开信笺看过,听秦天苍一说,顿时吓得身体一震。
“君上,我事先并不知道曲络通还有附加条件,只是下臣不明白,曲络通要做这迦礼寺执事干什么?他这么有钱有势,手下门客中高手云集,论个人财势,足以左右一个国家。”
“曲络通修为如何?”
“两眼混沌,瞳内无光,除了精明外看不出任何修真高手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