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完完本本的告诉我,倘若有半句虚言,本君立马将你定罪押送迦礼寺法办!”
萧略一改之前的面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陆幼翎心生畏惧,便将这两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然,极道非乏化作月虱一事他倒是只字未提。
“你说的没有虚假?”
“师兄,若我有半句假话愿受神罚天雷极刑而死!”
萧略单手托腮,思虑良久才说道:“你刚才说暗阁之内有四本经书?可是白自赏口口声声说只有三本经书遗失,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去的时候确实看见四本经书,分别是赤黄蓝紫四个颜色封面。”
“赤色…”萧略眉头一紧,显然陆幼翎口中所说的赤色经书不在他的印象之类,如果硬要说这本也是《天绶心经》的话,那很可能是《天绶》这本代表修真最高奥义的经书无疑了。
可是,若真有人在阿木之后夺取经书杀人灭口,为何四本经书唯独只取走三本,更何况白自赏只字未提红色经书的事,看来这件事绝不简单。
“师弟,师兄相信人不是你杀的,可是你未经许可前往典藏阁偷看经书一事也是犯了大忌,白自赏不追究还好,若是查到此事,只怕师兄也保不住你,不如这样,焚香阁司天一职你毋须担任,为兄觉得这一个月以来,你承受了太多你不该承受的东西,是时候卸任这一切了。”
萧略眼中无比的深情,反而让陆幼翎受宠若惊,他本想一口答应下来,可是萧略那一副惆怅的表情明显不是体谅自己,而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愫。
“师兄,是我做的不够好,让你失望了对吗?”
“谈不上失望,一切都是师兄的过错,我不该让你卷入这场是非,现在让你卸任焚香阁司天之位恰恰是为了保护你,希望你能明白。”
“我明白,自己什么事都做不好。”
陆幼翎失落的低下头颅,“既然这样,我还希望师兄能帮忙一件事。”
“师弟何须客气,你只管开口便是。”
“我恳求师兄放过擒获的那只月虱兽。”
“这只月虱兽同你又有什么关系?”
“这只月虱兽曾是日照好友所饲养,主人已死,只得四处漂泊,可能也是无意中飞到云都境内的,还请师兄放过它。”
“师弟,你可能已经来晚了。”
“师兄这话什么意思?”
“这只月虱兽一直被关押在天牢的地窖之中,谁知昨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