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临危受命
仗剑立于山头的那一朵“黑玫瑰”总是在魏皇的眼前晃来晃去。那剑像是魔剑,那一袭黑袍像是魔袍,那玫瑰时儿黑时儿白时儿色彩斑斓、大朵大朵地在脑海里翻涌,着了魔,挥之不去。
高高在上的魏皇心里万千的丝带翻飞、跳跃、上上下下一直在搅动他的思绪。
魏皇年龄也不是太大,中等身材,胖瘦适中,三十来岁的壮年。后宫佳丽都是母后主持为他选好,个个国色天香,标准的鹅蛋脸、瓜子脸,好看得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表面上一律的温情脉脉,一律的“对,皇上!”或“是,皇上。”可背后这些艳丽的女人们却用各种各样粗俗不堪的手段去攻击同类或自相残杀,一波又一波的后宫风波让这位魏皇不胜其烦。甚至他很长时间不去后宫,夜宿在勤政殿。当然,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他勤勉于政,知人善用,运筹帷幄……
可这一段时间是怎么了呢?
自从那天远远一瞥以后,那朵山野的黑玫瑰带着一股迷人的清香一直在远处招揺,他的心随之上下起伏着,没法平静,他很想再去一睹风姿。
魏皇心里空落落的,他知道那场城外的挑战以及后来他亲自为他们举办的金銮殿的盛宴他都不是精彩主角,最多不过是台下万千痴迷的观众之一。
谁说山有山的伟岸,水有水的柔情。他苦笑了两下,眼光从山一般的呈报中跳过,朕能做得到吗?
小山一样的呈报放在一边,翻几下就放下,没坐几分钟又站起来。旁边的太监最是乖巧,魏皇的百转心思他总能猜透,不过,这几天也让这位太监百思不得其解。
“陛下,您这几天…….”高公公在一旁小心的试态着问。
“高英,你说,当时父皇和母后怎么不让寡人去学功夫呢?”魏皇似乎有些天真的问着高公公。
高公公先笑了起来,笑得满脸堆肉。他真没想到魏皇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不过正是这一句话让这位精明的高公公一下子明白了这几天魏皇的百转心思。陛下也是人,而且是一个多情的男人,有七情六欲,更喜风华雪月,不可能天天只考虑国家社稷,没有儿女情长。
“陛下,您主要是运筹帷幄,掌控天下,那几爪猫脚功夫,算什么?没什么用!”高公公一边摇着头,一边靠近魏皇,弯着腰小声地说道:“听说,太后,又在给你物选妃子,凡及笄之年以上,宫府商贾人家子女皆可入选。”
“呵!十五岁以上……”一丝笑容略过魏帝的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