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怎么可能呢?可他们父皇的话绝非戏言。
永昂站立一旁,他也想问这个问题,可自古长幼有序,一向都是静观事态的变化,何况这次梅奇之死事态肯定离奇,他没有理由将自己无缘无故卷入其中,一声不吭的站着。
魏皇眸中闪过如刀锋般税利的亮光问道,“你们都不知情吗?”
两只眼睛在两个儿子之间扫来扫去,能够让梅奇听命之人不多,但面前的这俩人都绝对有可能。
“父皇,儿臣实不知情。”又是一样的语气语调,两人同时回禀道。父皇为什么要这样问话,父皇下的是怎么样的一盘棋呢?也让他们莫名其妙,两人也吃惊不小,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双双都是摇头,如同统一了口径,除了这几个简单的字,都不想多说一个字,大是大非面前从来都是惜字如金,静观其变。
又是长长的寂静时分。殿内无一丝响动。
魏皇给武尊一个暗示,武尊从袖口拿出一柄剑套,“啸啸”的抽出宝剑。
一个醒目的“永”字带着些许亮闪亮闪的光,寒光中显得格外的刺目。
“永弘、永昂,你们可认得此宝剑?”魏皇的眼光带着同样的醒目的寒光,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两位他曾经给予极大希望的儿子,心里是滴血的。
他知道面前的这两儿子都有这个胆量干出这事的!
一向与他这个寡人都不是一条心,一个要大刀阔釜搞什么改革,改来改去,革来革去,革到魏皇自己头上了,让他心烦气燥也不是一时半会了。一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嘴甜心狠,暗中做了不少与魏皇与朝廷对立之事。而与太子明争暗斗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朝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这柄宝剑的确是儿臣之物。”太子回答是回答了,但不明所以。
“巧你还记得!”
“是儿臣五岁生日之时,父皇赏赐给儿臣的生日礼物,第二年永昂五岁生日礼物也是一模一样。都是一模一样的宝剑!”
太子永弘此时侧着头看了看永昂,永昂也是点头表示同意太子的说法。
当时魏皇赠出一模一样的宝剑,此时也分不清楚这柄宝剑是谁的?不过太子心里明白,面前的这柄宝剑正是他的,所以一开始就将话接过来了。
而这时的太子,看看武尊又再看一看暴跳如雷的父皇,心里反反复复在思量,是什么时候有人偷自己的宝剑在做文章呢?而目前正是想要推行改革的关健时刻,这其中布的是什么样的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