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血,未免太狠辣了些。
让自己中毒的究竟会是个什么东西?元熙始终不得其解。
“想什么呢?”容湛问道。
“还在想,到底他们是怎么得手的。”元熙有些懊恼,究竟是什么地方疏忽大意了?
“你有什么京城带来的东西吗?”容湛低头望着她。
元熙笑了笑,摊开两只手:“全部都是。”
容湛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这下有的忙了。”
一个两个三个……足足十五个大木箱!容湛努努嘴,皇帝还是偏心眼,她出门,就让内府置办了这么多的东西,自己出门,就给备了马车和卫兵。不过这么偏心到让容湛挺欢喜,至少说明,皇帝对元熙还是很有好感的。
这么多东西,得查到什么时候去?幸而元熙的箱子柜子都摆放整齐,一应事物分门别类。王太医蹲在地上一样一样的检查,令儿弯下腰望着他:“王大人,真能查出来吗?”
王太医缓缓抬起头,额角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他往后仰了仰,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腿蹲麻了。”
“令儿,给太医搬把矮凳来。”元熙吩咐道。
“不用麻烦,做地上挺好的,高矮正合适。”王太医摆摆手,低头翻着箱柜。
容湛嗤嗤一笑,望向元熙:“不要管他,咱们王太医崇尚魏晋风骨,最是不拘小节的。”
王太医笑道:“殿下,您就不能说臣几句好话?”
容湛笑道:“哎,我说的可句句都是好话,谁不知道你王太医的名声?当年父皇派人请你入宫任职的时候,你还坐在竹林里效仿嵇康呢。”
王太医没再理会,他可不想把这个话题在伸展下去,万一谈及他模仿嵇康时,敞怀露背的形象……他这二品大员的颜面可就保不住了!
突然,鼻尖儿飘过一丝浓烈的香气。
他伸手在那香气的始发处掏了一把,竟是一封信笺。打开信笺,里面的香气就更加浓烈了。里面的信纸已经泛黄,又薄又脆的一片,好像枯叶一般,一触既破。
“这是什么?”王太医把手中信封晃了晃。
“是二小姐的信。”令儿答道。
“殿下,这便是郡主中毒的根源。”王太医笃定的擦擦额上的汗,站了起来。
不可能!元月怎么会害我?!元熙一急,想伸手去拿那封信,容湛忙拉住她:“别过去。”
王太医把信笺泡在准备好的水盆里,那一汪儿透明的液体并不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