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酒。秦顺有点懵,往后望望,五大车,要还是查不出个什么,贸然把人家的酒都开了封,可就是坑死人的事儿了。
“军爷,您别撬了,晃晃可以,我们只是送货的,要是都撬开了,我们没法儿跟东家交代。”
“东家?你东家是谁?”秦顺问道。
“嗯……京城上阁的卢盛林卢老板。”拉车的犹豫片刻,还是把卢盛林的大名报了上来。
“上阁?那可是赫赫有名的食楼啊!”秦顺睁大眼睛:“上阁要在东林州开分店?”
拉车的点点头:“是啊军爷,店都盘了,就等着食材到了开业呢。”
京城的上阁,简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卢盛林的大名又是如雷贯耳。若说古董行里首推卫东书,那么饮食行当里,卢盛林便是首屈一指。人都说大楚这一代出了两个商界奇才,一个是祖上荫庇的卫,一个是二百两创立上阁的卢。
既然是卢盛林的人,想必也不会有错,秦顺舔舔嘴唇:“这酒真够烈的,走吧走吧。”
“哎哎,好,谢谢军爷。”拉车的把已经撬开了的几坛子酒搬下车:“这些就送给军爷们解解渴,您别嫌我们寒碜。”
“上阁的店址在什么地方?”
“在钟楼西。”
又是白白在城门口坐了一天,依旧是一无所获,秦顺摇摇脑袋,完了,这下回去准又得挨一顿训。这几天二爷脾气大的很,金矿报喜的折子早已写好了放在一旁,碍于私盐的事儿,迟迟不敢上报,唯恐被旧派抓住把柄。
秦顺抵着脑袋,不敢说话。早已做好了死扛的准备,反正他就是一无所获,把他砸碎了也榨不出油来。
“废物!你每天在城楼地下坐着,怎么会没有收获,难道那些私盐是插着翅膀飞进来的?”容湛背过手。
元熙倚在案上,闲敲棋子,面前黑白两子已经成了水火互不相容的局面,自己同自己博弈,无论输赢都是自己。要是跟别人博弈,棋局可就不会有这么明了。
“这几日进出城的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特殊的东西?”秦顺摇摇脑袋:“没有啊?”
“你喝酒了?”元熙隔着老远就闻到一股酒气。
容湛一瞪眼:“好啊你小子,难怪什么都查不出来,白天跑去喝酒了你?!你就是这么糊弄差事的?!”
“没有啊殿下。”秦顺好大的委屈:“今天就是来了个送酒的,臣撬开检查的时候尝了一口。”
“一口会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