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哼了一声,身上的绳子绑得太紧,她挣脱不开,只似条长虫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身子。
“放开我!你们这帮下贱奴才,我是尚书千金,你们若是伤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赵可贞见话吓不住元熙,便把矛头对准了手持棍棒的下人们。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有主母教训妾室,丈人掺和在里面说话的。”钟妈妈嗤笑道:“赵侧妃,太子府里的家事,轮的上赵尚书插言吗?你自己不懂规矩,别连累赵尚书跟着不堪。”
“你!”赵可贞狠狠瞪了钟妈妈一眼:“妍儿!妍儿!”她大叫起来。
“别叫了,妍儿已经给赵府报平安去了,没人来救你。”元熙淡然望了钟妈妈一眼。钟妈妈从袖中取出刚写好的状子,道:“赵侧妃,你若是不想皮肉受苦,就赶紧把这状纸画了押。若是执迷不悟,娘娘也救不了你了。”
赵可贞仰起脸,看见状纸上几行字,言简意赅的写着她和刘贵妃密谋构陷太子妃滑胎,诬陷太子妃和下人有染这两件事。赵可贞白了一眼:“哼,你以为我会顺了你这个下贱商人的心吗?”
元熙漠然望了她一会儿,没有答话,只是道:“来人,把刘允和陈婆子押到这儿来。”
刘允和陈婆子已经吓得腿瘫痪,被人像拖死狗一样拖到赵可贞身边。刘允趴在地上,还不如刘婆子胆大,舌头蠕动着,呼呼噜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陈婆子刘允两个,背弃旧主,为了一百两银子密谋陷害太子妃,证据确凿,现已画押。”钟妈妈举着另外一张状纸,上面又两个血红色的指印儿。
“来啊,当着赵侧妃的面儿,把刘允的舌头割了。”元熙冷然吩咐道。
“啊!娘娘,娘娘您饶了小人吧,您大人大量,小人一时鬼迷心窍,都是她逼的,小人再也不干了!”刘允挣扎着想爬到元熙脚边,但没爬两步就被下人按住了。
赵可贞把脸扭到另外一边,半是赌气,半是害怕。
元熙给钟妈妈使了个眼色,钟妈妈会意,下场把赵可贞的脸掰了过来,叫她非看着刘允不可。赵可贞死死闭上眼睛,钟妈妈便用两个指头撑住她的眼皮。
刘允的舌头被下人揪住,长长一条红色,他口中不自觉的流着涎水。下人们从腰间抽出匕首,似砍瓜切菜似的一拉,刘允便重重向后仰去,一股混合着口水的血喷到赵可贞脸上。下人手里还捏着一条红舌头,他将匕首在身上擦了擦,收回刀鞘中。
“啊!”赵可贞略愣了愣,继而歇斯底里的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