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唉……”王念恩还想继续问下去,可那人却头也不肯回的跑掉了。王念恩有些懊恼,早知道他也这样,就该让他画了押再给银子。
王念恩回到车边,敲敲窗子,道:“宗主,他们好像可以替田烨瞒着什么似的。口风严得很,什么话也问不出来。不过刚才那个人说,他们一日的工钱是两个制钱。”
车帘被轻轻挑起,元熙眉心颦蹙,望着王念恩:“这么少?”
王念恩应了一声:“我也是这样问,可他们却对那个田烨感恩戴德,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奇怪了……
王念恩上了车,叫车夫把车子赶到了安康镇,天色已晚,元熙等人还没有用晚膳。找了间大馆子,叫了个包厢,点了几个菜,在窗边望风景。
没有秦顺在身边,查个什么案子都要亲自上手,又麻烦又慢,元熙缓缓喝着一杯红枣茶,一手捂在小腹上。再有三四个月,肚子就该显怀了,那时候再出来招摇就显得不妥,所以这件事一定要在三个月之内办完。
“宗主,您说那些劳工会不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田烨手里了?怎么对他这般感恩戴德?”王念恩只吃素菜和粗粮,一样菜也只动几筷子,少的就像喂兔子。
钟妈妈就不同了,大口大口的往口中送菜,她可是饿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
“会不会像话本子里说的那样,田烨扣下了他们的亲属?”钟妈妈放下碗筷问道。
王念恩摇摇头,绝对没有这个可能,且不说这一个金矿里有百十个劳工,一个劳工扣一个亲属,那就是百十来号人,什么地方能集中关押着百十来个人?还要做到一丝风声不透,这怎么可能呢?怕是神仙也难办到吧?
“那会不会,那个人说了谎,他们每天一定赚了不少银子,只是在骗我们。两个制钱也忒少了,大楚京城里的劳工,一天能赚上二十个制钱呢。”
王念恩又摇摇头,那个人绝对没有说谎。王念恩从进了太医院一来就习惯了察言观色,这点儿眼力劲还是有的。说两个制钱的时候,那个人绝对没有说谎。
“这里面一定又什么缘故,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王念恩吃完了饭,正端着一碗茶幽幽的喝着,忽听得楼梯间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喧哗之声庞杂入耳。王念恩皱皱眉:“好像是周玉的声音。”
“周玉?周玉是谁?”钟妈妈抬眼望着他。
“周玉就是东林知州的接班人,东林城破的时候,那个胖知州私藏了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