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磕得捣蒜一般:“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把门打开!”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陛下,皇后身受毒发之苦,要是野性大作,伤了陛下可怎么好啊?”
“少废话,把门打开!”萧容深喝道。
两个老婆子不敢再废话,站起身把门锁打开,萧容深跨进中宫寝殿,转身邪魅一笑:“一会儿,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准进来,更不准外传,若是走漏了一点儿风声,朕就要你们的脑袋!”
萧容深吹亮一根火折子,把黑幽幽的寝殿照亮,一根一根的点亮烛火。待到他点燃最后一根蜡烛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个瑟缩在床榻间,眉目呆滞的女子。
“皇后娘娘,儿臣萧容深,叩见皇后娘娘。”萧容深冲皇后倨傲的一拱手,半弯着腰,看见皇后胸前白嫩的肌肤。想不到皇后孕育了两位皇子,已经是人到中年,竟然还能有这么光洁的肤色,就像刚出锅的奶糕。
皇后缓缓抬起头,哆哆嗦嗦的盯着萧容深:“你,你是谁啊?”
怎么?她竟然连自己都认不出来?
萧容深笑道:“儿臣是……儿臣是容湛啊,萧容湛,大楚的太子殿下。”
皇后眨了眨眼睛:“湛,湛儿?!”她忽的扑了过来,一把扯住萧容深的衣袖,她上下打望这萧容深,诧异的问道:“湛儿,你,你怎么能穿朱黄色呢?这可是皇上才能穿的,你快脱下来,这可是僭越大罪啊!当心你父皇看见了,他,他会责怪你。”
萧容深嘴角抽搐一下,如果是自己犯了僭越之罪,皇上肯定要揪住不放,大做文章。怎么,萧容湛犯了僭越之罪,皇上就只是责怪而已吗?萧容深心里那杆秤忽然翻了。
“母后,儿臣,儿臣已经登基继位了,儿臣现在就是大楚的皇帝了,可以穿朱黄色。”萧容深假意笑着坐在皇后的身边:“母后,你多久没有梳洗了,让儿臣帮您梳洗梳洗吧?”
萧容深说着,就把手往皇后的前襟儿上探,皇后扯住龙袍,拼命地摇摇头:“不可能,湛儿,你在骗母后,你父皇龙体康健,怎么可能传位于你呢?快脱下来。当心你父皇看见了!”
萧容深握住了皇后的手,冰凉冰凉的,倒很柔软。
脱衣服?这倒正合我意,萧容深含笑道:“好,既然母后要儿臣脱下来,儿臣就脱下来。”
萧容深站起身,解下了玉带,龙袍,扔在一旁,只剩下玉色单衣,他笑着抓过皇后的手,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摩挲,摩挲,道:“母后,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