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拿清水里里外外的洗一遍了。
阿拉加城主还没来得及高兴国师口中说不追究他的话,便又听到白檀说:“但死罪难免活罪难逃,你远迎之我罪虽可饶恕,可身为败兵之将,又无法规劝白钊将军做出正确的选择,只属罪过滔天。”
既然罪过滔天,那么便要受到应有的惩罚,接下来,无论阿拉加城主怎么求饶,白檀只当作听不到,只轻轻的一挥手,早在门外面等着的两个人便走进来将城主压了下去,动作强硬不容他有任何反抗。
屋子里的其他人见他面色淡淡,轻易之间便能做出随便压人之举,便再也不敢有任何躁动。
即便心里怕的要死,也依旧要面不改色的坐在位置上等着国师大人的发落,这一种明知前面是死路,却又不得不等死的心态,实在是让人抓狂。
只可惜现在的他们连抓狂的资格都没有。
“处理完了帮凶,那么现在就该处理主谋了,白钊,这件事情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又怎么向朝中的文武百官解释?”
想当初,很久之前,他就一直反对百部部分官员死心不改的要攻打大周的想法,但是最后却依旧被这些人钻了空子。
最可怕的是,白钊不仅打输了,还输得很难看。
“你当初不愿意听我劝说,只以为我是胡言乱语,意图扰乱军心,可现在你意下如何,对我曾经说过的话,你是否有曾后悔不曾听我劝说?”
连续两个问题狠狠的砸在白钊的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责怪以及愤怒之意。
可偏偏,白檀的面色很平静,看不出一点的怒气。
他就像是个白脸书生,安静的坐在上面,仿佛不问世事,但是无形中却带给所有人一股让他们难以喘气的压力。
白钊握紧了拳头,不情不愿的跪在地上,俯身相国师认罪:“下臣知错,这种情况绝不会再出现下一次,还请国师大人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将功补过,戴罪立功!”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里虽然是他的半个地盘,但仍旧不敢轻易对白檀下手。
只因这人在三军中的影响力实在太大。
白檀只摇头:“将功补过戴罪立功不必。”
白钊不可置信的抬头,望见那一双平静的双眸,底下是对他浓浓的悲凉,心中一惊,立马明白了国师心里在做什么打算。
他想辩驳,可是却听到白檀不容置辩的声音,他的声音依旧很轻:“因为你再也没有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