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她竟然不能前去观礼,心里有多憋屈自然不言而喻。
黎礼翻了个白眼:“看看,看看,她还没出生就要被你们这些人惯成小魔王了,要是等她出生了,还不把府里的房顶都掀了?”
就算这是安逸臣的第一个孩子,她们理所应当应该更偏爱一些,但是这样毫无理由的偏爱,要是日后将孩子宠成女纨绔了该怎么办?
她很清楚,日后就算这孩子真的将房顶掀了,这两个丫头也会为孩子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并且赞她一句掀的好。
想想就觉得郁悴。
“夫人,您这样说就不对了,孩子也是您的孩子,奴婢们不也是因为您的原因才会宠爱于她吗?况且这孩子都还没出世,夫人你怎么能够责怪于她?”
花香一本正经的,半点也没开玩笑的意思:“而且您都已经说了,您这胎怀的是女娃娃,奴婢们相信您,女娃娃多宠着些又有什么不对。”
黎礼:“……”
所以说来说去这件事还是她不对了?
黎礼决定转移话题,不再继续说这件事,免得等会儿被一个丫头教训得面目全非。
“你今日出去的时候,看见定国王府的迎亲队伍了吗?”她记得今日早上趁时候还早,特意将花香派遣出去了一趟,为的就是让她替自己把把关,看看定国王府有没有人怠慢于安诺。
花香显然也没有忘记这件事,想到今日早上看见的盛况,她眼神都亮了几分,兴冲冲的说道:“少夫人放心,奴婢瞧着那定国王府不止没有怠慢,反而将一场婚礼办得有声有色,许多人都在为今日的盛况而激动不已呢。”
虽然其中有些人说定国世子身子不好,很有可能会早夭,但这一点花香并不放在心上,从前她也是见过定国王府世子的,虽然看起来是羸弱了些,但绝不影响寿数。
她也就不必说出来,让少夫人忧心了。
即便早猜到了这个结果,亲耳听着花香说起来,黎礼还是止不住松了口气,嘴里喃喃自语的道:“上心就好,上心就好,也不枉费这么多年来我处处算计,连王妃都……”
上辈子曾听说安诺与定国王妃的婆媳关系不好,除了其中有贼人挑拨之外,还因为王妃于安诺的性子不对付。
所以这辈子,在很早之前,她就安排王飞与安诺见过面,是以,两方都极为满意对方的为人。
这辈子与上辈子很有不同,无论是东郭还是大丹,都丧失了侵犯大周的资格,她不必再担心有一天定国王府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