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如果大皇子真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能被人左右,那他就不是皇上和父亲一手调教出来的。”
安诺深吸一口气,所有的话都在她那一双了然的眼眸中消失殆尽,最后只嘟囔了一句:“你就这么相信大皇子?”
“不,我只是相信父亲和夫君。”
没错,如果她想,这件事确实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比如让侍言下去陪秦羽非,让她永远都没办法在大皇子面前挑拨是非。
但这不是黎礼的做事风格,她出生在一个平等的世界,从小受的教育与这里的人不一样,她没办法视人命如草芥。
所以她要做的不是将当初的事情想法设法的弄掉,当做不存在。
见她一副一定加肯定的样子,安诺心中虽烦躁,却也不愿拂了她的意。
算了,既然她这么有把握,那自己在后面看着就行,如果那个丫鬟真的敢掀风作浪,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她可以忍受一切的事情,但是绝对没办法忍受有人伤害黎礼。
想清楚了一切,安诺脸上终于出现了几抹笑意,忍不住开口打趣她道:“我都不知道你哪里来的信心,你又不是不知道,秦羽非生前的时候做事就不得章法,不择手段,更何况是她的丫鬟,到时候要真是弄出什么麻烦来了,你都没地方后悔。”
就算那个丫鬟生来心性纯良,但是身处于秦羽非这个大染缸里,再怎么纯良都已经变了味道。
黎礼眨了眨眼,已经成为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她看着却依旧是一副少女的样子,听了安诺的话之后扑哧一笑:“说不定人家只是新恋旧主,想看看小主子而已。”
安诺不屑:“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不相信。”黎礼如实说,松开安诺的手笑眯了眼睛:“但那又怎样,任她有千般诡计,都别想逃脱我的五指山。”
现在侍言之所以可以平安无事的待在将军府,并且完完整整的站在大皇子面前,都是因为她的允许而已,等有一日,她不允许她的存在了,那么侍言就再也没有存在的价值。
大皇子今年已经十一,已经初步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如果他还会听信外人的风言风语,也只能说这些年来皇上和安家在他身上费的苦心算是浪费了。
安诺恍然大悟的看着黎礼,突然间就明白了她心里在想什么,原来这丫头早在暗地里将一切算计好了,只等侍言的选择。
又或者是她挖了一个坑,就等着侍言跳下去。
只是她还是不明白,明明可以使用特殊方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