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奴婢就在不远处等着,要是这奴才敢轻慢于您,您就大吼一声,奴婢总能听得见的。”
话说完后,她又不满的盯着侍言,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还有你,你别以为你是长辈我就能放过你,你要是敢欺负姑娘,我能把你的皮扒了。”
等她终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侍言这才意味不明的朝安斐然笑了笑:“娇娇姑娘身边的奴才果然忠心,这点,倒是得了你母亲的真传。”
安斐然小大人般的打了个哈欠,倚靠在墙边斜睨着侍言:“你不也是一样,先皇后已过世那么多年,你还能为了她的儿子不惜身陷敌营,只为破坏我和他之间的婚约,你也挺忠心的。”
“奴婢只是一个奴才,生来就是伺候人的命,先皇后在时我伺候她,先皇后不在我理应伺候在太子殿下身边,只是陛下心中厌恶奴婢,奴婢这才被迫离开十多年。”
“打住。”安斐然打断了侍言的回忆:“我之所以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听你诉说往事或是悲惨回忆,说吧,你这次的目的是什么。”
侍言一脸沉静,仿佛已吃定将军府的人不敢拿她怎么办:“奴婢还是那句话,娇娇姑娘与太子殿下不相配,为免日后各自心伤,有些事还是就此为止好。”
安斐然只觉得好笑:“你一句话就要我们放下十多年来的坚持,我有些好奇,当初你是不是对太子殿下说了同样的话?”
她自然知道侍言指的是当初先皇后和阿娘之间的矛盾,可先皇后的死与阿娘没有半分关系,既然没有杀母之仇,她和太子殿下怎么不能在一起?
安斐然逆反心理很严重,越多的人告诉她,她和墨钰不相配,她就越想让那些人自打嘴巴。
“奴婢当初说了什么娇娇小姐一清二楚,只希望娇娇小姐能听奴婢一言。”
安斐然站直了身体,因为身高的缘故,她不得不仰视侍言:“我有些疑惑至今未得到解答,你到底是从何看出我和太子殿下不相配的?”
从她记事以来,除了找事找茬儿的,大多数人都说她和太子殿下天生一对,注定要在一起。
一个是一国的太子,一个是一国大长公主之女,在身份上她从不输于谁。
而且若是她们两人真的能够成婚,对于两国邦交而言也有利无害,而太子的腰杆则会更直,哪怕日后皇上后宫中再出现皇子,也绝不会危及到墨钰的身份地位。
可以说,只要和她成亲,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一条登天之道。
侍言作为先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