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时,她都能用一嘴的话绕的店家头脑发晕,最后迷迷糊糊的亏了本,还要满脸感激的将她送出店去。
在银子这方面,芍药从不觉得自己笨。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姜贤整日感慨芍药不听教导,不听道理。
而芍药又在感慨姜贤教的太过死板,无一丝乐趣,更不实用。
两个人你说我的坏话,我说你的坏话,这些日子以来安斐然听得不少,而她的处理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一概不听。
无论是夫子亦或者芍药,永远别想在她眼上上眼药,反正这两个人她都了解得透透彻彻,只要他们不打起来,安斐然并不觉得有什么事能惊讶到她。
哪怕有一日夫子和芍药两人站在大街上来一场泼妇大骂,她都觉得挺正常的。
毕竟,姜贤父子也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平日里也只有芍药有那本事让夫子吃一点亏。
马箐箐张了张嘴,眼里的感慨隐藏不住:“将军府的丫鬟们都这么厉害的吗?”
在主子面前竟然敢上主子夫子的眼药?!并且她一向挑剔的娇娇妹妹,脸上没出现任何不赞成的神情,也就是说,娇娇妹妹早就习惯了芍药的做派!
安斐然揉着额角,十分头疼:“她的话你听听就算了,千万别放在心上,也别回去和你的夫子对着干,不然的话,二姑姑怕是要剥了芍药的皮。”
她这个表姐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和夫子对着干,只不过她做的太隐秘,很多时候都没人能发现,而夫子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之所以能知道,也是因为马箐箐并不隐瞒,有时候会将这些事当做笑话与她一同说说,也算她们二人之间共同的秘密。
当然芍药的做派却不适合表姐。
马箐箐却仿佛没听到,只翻了她一眼,不用安斐然说,她也绝不敢这样做,因为这样老娘一定会迅速将她软禁在屋子里,哪里也去不得。
“我只是想说,娇娇妹妹,你也太宠自己的丫头了吧,都快将她宠得无法无天了。”
安斐然但笑不语。
怎么说呢,有时候,在面对芍药时,她总有一种阿娘面对自己时候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养了一个不省心的女儿一般。
只不过阿娘处理的游刃有余,而她某些时候只会觉得手忙脚乱,心中却生不出责怪她的想法。
芍药拍着胸脯,一本正经的说着:“箐箐小姐放心,奴婢也会一直宠着娇娇小姐的,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