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太高兴,更何况安兄如此骄傲。
可谁知安泽清不止没生气,甚至还笑出了声音。
杜子衡猛地睁开眼睛,有些怀疑,刚才听见了,什么是抬着头,愣愣的将他望着,迟疑了一会儿之后才问:“你难道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我高兴还来不及。”
杜子衡懵逼,完全不懂他在想什么,追问道:“为什么要高兴?我做错了事,我偷听你与别人的谈话了!”
作为一个淑女,偷听别人谈话本是大忌,并且死不悔改,更是罪上加罪。
安泽清忽然靠近她,两人的鼻尖几乎相对,只隔了一纸的距离:“你既然已听了清楚,那么现在该认真考虑我说的话了。”
嫁或不嫁是一个选择,也是一个难题。
杜子衡还想挣扎:“可我想等结果出来以后再考虑,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