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牵扯,因而直接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我只是来看看你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上官寒月斜倚在车壁上,嘴角含着纨绔的笑意,“若是医不好你,岂不叫你小瞧了本王去。”
宁芷莟看着上官寒月这般故意插科打诨,一时间竟有些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但她可以肯定上官寒月并非表面那般简单,放荡不羁的纨绔姿态不过是他用来迷惑别人的障眼法罢了。
“小姐,我们到了,奴婢扶您下车吧?”素心说着便掀开了车帘,却在看到车上坐着的上官寒月时,吓得几乎叫出声来,但很快她便冷静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将宁芷莟扶下了马车。
待到进了左相府四下无人时,素心打发素蕊先去将茶水泡好,这才在宁芷莟耳边低声问道:“小姐,毓亲王怎么会在马车里?”
“素心,今日我在宫中大出风头,如今又半路杀出个毓亲王来。”宁芷莟握着素心的手紧了紧,“以后你行事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万事皆要小心谨慎。”
白氏与宁挽华虽顾忌着启帝的颜面,不敢明目张胆的取她性命,但那对母女的歹毒她是见识过的,接下来的日子,她恐怕连在睡梦中都要警醒着,以免被人暗中算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