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这些年很是安分,每次来娘娘的畅春宫都是唯唯诺诺的样子。”云纹敬着宁挽华是相府嫡女还是给了几分薄面的,却向来瞧不起出身微贱的白氏,“再说她的出身摆在那里,如今看起来高贵也是沾了大小姐的光。娘娘什么时候想处置了她,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费吹灰之力。”
皇贵妃看着地上被摔痛了,夹着尾巴逃窜出去的大白猫,问云纹道:“知道它为什么受伤吗?”
云纹略微思索后摇头道:“奴婢愚钝,还望娘娘赐教。”
“因为它太愚蠢,不知道隐藏眼中的凶狠和手上的利爪。”皇贵妃之所以没有被大白猫所伤,是因为她知道大白猫何时会亮出利爪,“云纹可有听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皇贵妃忽然便问了个与方才的问题看似不相关的事情。
云纹回答:“奴婢见识浅陋,不知娘娘所谓何意?”
“你确实是不会知道的。”皇贵妃这话似是说给云纹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正在云纹不知如何作答时,忽听皇贵妃又道:“去请恒亲王过来。”
“奴婢这就派人去请恒亲王过来。”云纹刚应完皇贵妃便立即遣了侍女去请上官清峑过来。
上官清峑走进来后单膝跪地,向着上首的皇贵妃拱手道:“儿臣给母妃请安。”
“云纹,快扶王爷起来。”皇贵妃又转身侧对一旁的侍女道,“快给恒亲王赐座。”
“多谢母妃。”上官清峑撩起袍服下摆坐在了梨花圆凳之上。
“皇儿气色不大好,可宣了御医瞧过了?”皇贵妃边说边吩咐身旁的云纹道,“去请张御医来给王爷诊脉,本宫要亲自向他询问王爷的伤情。”
云纹得令后旋即便出了帷帐往张御医所住的帷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