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残余的毒烟立刻变得活跃起来,一齐都向着上官寒月围拢了过去。
上官寒月眼见着这些毒物向着自己攀爬而来,本能地便已是连挽了几个剑花将地上的蛇虫毒蚁一剑劈了个四分五裂。
“寒月小心!”宁芷莟早已料到此番定会是凶险异常,这才会特意待将天蚕丝缎带在了身上,没有到这会竟发挥了作用。
只见宁芷莟将天蚕丝缎绑在了鸳鸯匕首上,然后又灌入十成的内力将匕首插入了房顶的墙壁之中。
“寒月,快抓住天蚕丝缎。”宁芷莟向着上官寒月喊话的同时已是足尖一点,飞身而上牢牢抓住了自房顶垂下的天蚕丝缎。
“这些毒物怎么如此厉害?”飞身而上抓住了天蚕丝缎的上官寒,如今已是蹙眉看向了地面上密密麻麻的蛇虫毒蚁。
“可有被那些个毒物蜇伤?”
“不过是被那些毒物的血溅到了手背上,不碍事的。”上官寒月说着已是举起了那只持着吟霜剑的手臂道。
“那些毒物的血有剧毒,若不是方才你已经服下了避毒丹,恐怕如今早已经毒发身亡了。”宁芷莟说着已是凑过去攀上了上官寒月的双肩,上官寒月似是也明白了宁芷莟的意图似的,忙将吟霜剑收了腰间,紧接着便用空出来的那只左臂将宁芷莟揽入了怀中。
“这毒物太厉害了,以防万一,我要帮你在伤口上涂抹些避毒膏。”因着如今二人皆是悬在空中,多有不便间宁芷莟只得是从背后反着双手,试探着摸索着给如今正揽着自己腰际的上官寒月上药。
眼看着宁芷莟虽是红着双颊却还是坚持着要为自己上药,上官寒月眼下已是快要忍不住唇角牵起的那抹上扬的弧度了,但好在如今的宁芷莟为了能给上官寒月上药,已是将侧脸贴在了上官寒月的胸口上,一双手则是从后面反过去,试探摸索着给上官寒月揽在自己腰际上的左手涂抹着药膏。
“避毒膏的药性比较烈,可能会有让人承受不住的灼痛感觉。”宁芷莟提醒着上官寒月道,“要不要先吃一颗镇痛的丸药,也好减轻避毒膏的戳痛感。”
“后宫里的尔虞我诈,战场上的金戈铁马。”上官寒月说着已是将头搁在了宁芷莟的左肩上,“芷莟,难不成在你心里,我当真是那般一无是处的浪荡公子吗?”
宁芷莟这才想起大周的皇子皆是上过战场历练过的,便是连身份尊贵的上官寒月,也是在十五岁时随着镇北将军在战场上历练过的。
宁芷莟这才意识到上官寒月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了,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