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休养了。”心腹看着上官凤鸣微蹙着的眉宇,复又乖觉地补充道:“明飒姑娘当真是福大命大的,虽说伤得颇中,但到底也是没有性命之忧了,如今需要静养便能恢复如初了。”
上官凤鸣接着又问道:“那两位公子了,可有性命之忧?”
心腹答道:“其中一位公子伤势颇中,不过也尽是些外伤,另一位则是内力耗损过甚,只需静养着便可,并无大碍。”
“在下多谢七皇子殿下相救之情。”芸珠已是打断心腹的话对着上官凤鸣抱拳揖礼道,“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了。”
“这位公子且慢!”上官凤鸣忽然拦住了正要离去的芸珠。
“不知七皇子殿下还有何吩咐?”芸珠转身间已是握紧了藏于袖中的短刀,真正是应了笑里藏刀那句成语。
“明飒之所以能逃过一劫,多亏了这位公子为她渡了内力。”上官凤鸣说话间已是对着芸珠揖礼拜下道,“我在这里替明飒谢过公子救命之恩。”
芸珠实话实说道:“在下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七皇子殿下要谢也该谢过二小姐与九公主殿下的,在下着实是受不起七皇子殿下这一拜的。”
上官凤鸣还待要说些什么,便已是看到芸珠足尖一点,轻巧的自墙头一跃而出。
“二哥可是去了凤鸣山了?”上官凤鸣转而又看向了身边的心腹道,“找人盯紧了宫中的流光殿,若有消息立刻来报。”
心腹自然是知道上官凤鸣此刻牵挂着宫中的上官云歆,于是躬身答道:“殿下放心,流光殿那边一直派人盯着,一有消息传出,小的立刻便会禀报给殿下的。”
流光殿中上官云歆已是因着手上的刀伤疼得几欲站立不稳,但幸得她如今穿着平日里甚少会穿的大红色,便是连一贯素净的面容都因为失血过多而涂上了一层厚厚的脂粉。
若是放在平日很快便会有人发现上官云歆的不对劲,单是这不同于以往的妆容便足以引起旁人的怀疑了,但怎奈如今皇后的故居青倾殿着了火,面对着盛怒的启帝众人皆是收敛了不少,便是平日里说话没个遮拦的丽嫔亦是低着头坐在了启帝的身旁。
皇贵妃眼瞧着启帝铁青的脸色,于是向着跪在下首的宁挽华递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后已是膝行着来到了启帝的身前,而后双手举过头顶,复又拜倒在地磕头认罪道:“皇上,臣女知罪了,还请皇上责罚臣女,臣女绝不敢有半句怨言。”
站在宁挽华身后不远处地上官云歆见着她这么爽利地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