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寒月了。
“是奴家一时失言了,还望恒亲王殿下恕罪!”璧雪虽是猜中了上官清峑王孙公子的身份,却以为他不过是哪个公侯伯府的公子,却是没料到他竟是启帝的长子恒亲王殿下的。
上官清峑并不恼怒,而是眸中厉芒一闪,问道“你是如何猜出本王便是恒亲王的?”
“奴家乃是这蒲城舞坊中的舞姬,这里时常有达官显贵出入,奴家从他们那里听得如今的皇上有六子四女,唯有长子恒亲王以及弱冠之年,嫡子毓郡王如今还未及弱冠之礼。”碧雪顿了顿,拿眼偷瞧着端坐于上首的上官清峑,见他已是逐渐收敛了眸中的戾气,这才敢继续道,“奴家愚钝,看着恒亲王殿下的气度,觉得年岁上也对得上,便斗胆揣测了公子便是恒亲王殿下的。”
上官清峑依旧是冷着一双眸子问道:“你是蒲城舞坊中的舞姬?”
璧雪跪伏在地上毕恭毕敬答道:“奴家正是这蒲城舞坊中的舞姬。”
上官清峑又问道:“来之前没有人向你提起本王的身份吗?”
璧雪如实回答道:“嬷嬷只告诉我这雅间中的乃是帝都城的贵人,嬷嬷没有多说,璧雪便也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