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莟,你所受的苦我并不曾感同身受,所以我不会劝你放下心中的恨意,但我又实在不忍心看着你如此自苦。”上官寒月看着宁芷莟被心中的恨意所困,思忖着后终是对她说道,“待到你去见过素心后,待到你料理完了左相府中之事我便待你去见一个人。”
“你是否早已看出恒亲王对素心不同于旁人的心思?”宁芷莟听上官寒月提起素心,跟着便是想起了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问,“你既然知道了,却为何要故意瞒着我?”
“实非是我要故意欺瞒于你。”上官寒月跟着已是解释道,“最初我亦不过是有些怀疑而已,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再加之我又担心你与素心姐妹情深,若是贸然说出反而会坏了事的。”
“你如今也认为恒亲王待素心不同与旁人了?”宁芷莟对于上官清峑的认识也不过是帝都众口铄金的传言而已,“我虽不慎了解恒亲王的为人与脾性,却是看得出他是个性子清冷孤僻的人,这样的人实在是不能够托付终身的。”
“大皇兄的确是个性子冷情又寡淡的人。”上官寒月在心中思忖着要不要告诉宁芷莟关于上官清峑更多的过往的旧事。
“你在想什么?”宁芷莟似是看出了上官寒月眉眼间的犹豫与迟疑,跟着已是正色道,“素心是我身边最重要的人,若是你欺瞒了我什么,日后我定也是不会原谅你的。”
“大皇兄的确是个性子清冷又寡淡的人。”上官寒月继续着方才的一番话道,“可此番我却是看出大皇兄待素心倒真是有几分真情的。”
若是旁人跑来对宁芷莟说从来冷面冷心冷情的上官清峑,如今对一个女子动了真情,宁芷莟八成会认为不是上官清峑失心疯了,便是说那一番话的人失心疯了。可这番话却偏偏是从上官寒月口中说出来的。
正所谓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战不殆,上官寒月与上官清峑是多年的死敌,正因为是死敌方才会比旁人更了解对方的。
“你是指恒亲王将天蚕甲给了素心?”宁芷莟早在得知是天蚕甲救了素心一命时,便开始怀疑上官清峑对素心的用心了,若不是素心当真是在上官清峑的心中占了一席之地,上官清峑又何故要将天蚕甲给一个小小的丫鬟穿上的。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宁芷莟跟着已是蹙紧了眉头道,“素心对恒亲王已是情根深种了,从前我不过以为是素心一厢情愿而已,如今却知道恒亲王对素心……”
上官清峑是皇贵妃唯一的皇子,大周心狠手辣的亲王殿下,素心却不过一介御医而已,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