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白纻舞,定是会艳惊四座的。”
“祖母那边可有遣了福嬷嬷去看过那个贱人了?”宁挽华跟着又问道,“贱人身边的那个贱婢去了哪里?怎么一直没听嬷嬷提起那个小贱婢?”
宋嬷嬷听宁挽华提起素心,心中亦是跟着一阵紧缩,可很快却又恢复如常道:“那个素心不过是个小卒子罢了,左右不过是被二小姐藏在了外面的某个隐秘之处罢了,老奴这段时日心系着小姐您的身子,倒真是未有留意素心那个贱婢被二小姐藏在了哪里了?”
“罢了,不过一个卑微的贱婢罢了。”宁挽华跟着已是揉着太阳穴道,“嬷嬷,我有些乏了,想要小憩一会,你先出去吧。”
“老奴侍奉着小姐歇下吧。”宋嬷嬷眼瞧着宁挽华并未疑心了素心的事,心中亦是跟着重重地吁了一口气的。
左相府慈安居。
“老夫人,大小姐经过这次的打击终是学乖了。”福嬷嬷跟着已是为老夫人的茶杯里蓄满了水道,“老奴本来还担心着大小姐若是再闹起来,势必是要激怒了相爷的,如今大小姐肯自己消停下来却是最好不过了的。”
“让琼华阁伺候的下人们都各自管好自己的嘴。”老夫人将茶盏拿在手中,跟着已是用茶盖撇开了里面的茶叶沫子道,“万不能让二丫头与恒亲王有所牵扯之事传到了大丫头耳朵里。”
福嬷嬷跟着回道:“老夫人放心,知女莫若母,白氏一早便下了严令封住了下面人的嘴,大小姐至今还被蒙在鼓里了。”
“如今已是十一月了,明年三月就是大丫头嫁入恒亲王府为嫡妃的日子了,切记不可出了乱子才是。”老夫人跟着已是将茶盏放在了一旁小几之上,“过几日四丫头也该回府为周氏守丧了。”
“四小姐之前一直被白氏派人关在了外面的一处宅子里,却是故意与安国公府的人说四小姐回了娘家了。”福嬷嬷跟着又道,“四小姐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可苏侍郎待她却是半点也不上心的,可见是平日里是没有夫妻情分在的。”
“四丫头是如何成为安国公府的嫡媳的,外人不清楚,咱们自家人还能不清楚吗?”老夫人跟着已是哂笑道,“四丫头求得本就是正妻的名分,如今夫妻不和她自也是怨不上旁人的。”
“夫人,老奴是担心如今四姨娘去了,四小姐又一贯与大夫人亲厚。”福嬷嬷跟着已是蹙紧了眉峰道,“现下四小姐腹中的孩子到底也是安国公府的嫡重孙,如此一来岂不是白白便宜了白氏了。”
“三福,无福之人哪怕是别